被锁喉。
她脖子上那道掐痕才好了没几日……
想想都气虚。
偏她不能赶他去睡书房。
或者自己找个借口住别处?
秋慧娴抿唇片刻,心里有了主意,吩咐茵儿带上针线,到载月去了。
茵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一路跟着秋慧娴。
等进到载月内,谢焕还在睡。
秋慧娴手脚极轻地给孩子整理了一下被子,而后到外间靠窗的长榻上坐下,开始做针线。
那是一幅鞋面,做给谢焕的。
先前一直断断续续做,到现在只做了一半,今日正好借着这机会多做一点。
谢焕睡到午后醒了过来,刚要叫人,就听到脚步声从外面进来,抬头一看是秋慧娴,立即板起了脸,“你怎么在这里?”
秋慧娴上前坐在床弦上,温柔地笑:“早上那婆子想冤枉诬赖我,若不是你直言,你爹爹怕是要误会我了,我来与你道谢的。”
谢焕冷哼一声,“我那不是帮你,我只是诚实。”
“是。”
秋慧娴笑着点头:“带你的姑姑肯定品性端正,所以才将你教导的极好。”
谢焕皱起眉头盯着秋慧娴。
秋慧娴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不悦和浓浓的伤怀,似是心里什么地方被刺到了。
她原本是想找点话题,此时却犹豫了一下,没有再继续“姑姑”的事情。
沉默片刻,秋慧娴重新开口:“世子要我帮你寻几个得力的人照看你的起居,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找。”
谢焕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别开脸,“我不知道,你多找点我来挑。”
“好吧。”
秋慧娴点点头,吩咐茵儿去拿饭菜和药。
谢焕看她没有走的意思,皱眉道:“你留在这儿干嘛?”
“如今没有得力的人照看你,我便留在此处照看,免得有点什么,你父亲和爷爷担心。”
谢焕听到她留下照看,下意识就想拒绝,又听她爷爷和父亲会担心,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已经不是当初在秦都那个任性的孩子了。
知道亲人会担心,也知道了为父亲和爷爷着想,偶尔懂事让他们放心。
他没有再吭声,之后安静的进食,皱着眉头喝药。
睡了一觉之后他的精神好了很多,现在吃了饭喝了药也不想继续再睡,便往外头的书案那里去找点东西消遣时间。
秋慧娴走过去站在谢焕身边,“你会下棋吗?我陪你下会儿棋?”
谢焕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会?”
“会一点,随便玩玩够的。”
谢焕想,婉宁姑姑会写会画,但却不会下棋呢。
秋慧娴将棋盘摆好,拿了软垫放在一边,还拿了一条毯子来。
谢焕发愣的当口被她牵着过去,按着肩膀坐到了榻上,而后便垫好了软垫,双腿上也盖了毯子。
秋慧娴坐在另外一边,“我先还是你先?猜拳?”
谢焕好奇:“怎么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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