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科室,不一会就来了护士带他去包扎伤口了,南明鸢则待在走廊等着。
大约半时后,薄辞深从诊疗室走了出来。
护士拿着单子递给南明鸢,叮嘱道:“你家先生的伤口不深,只是刺到表面,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什么忌口的都写单上了,等会拿着这单去取药。”
南明鸢应了句,让薄辞深坐在长椅上,自己则拿着药单去取药。
“你在这坐好,我去取个药马上就来。”南明鸢着,像是在叮嘱孩般。
薄辞深也乖乖的点着头,眼神淡定,心中却是一阵欣喜。
几分钟后,南明鸢提着一袋药回来了。她坐到椅子上,将袋子放在膝间打开。
“这些药呢你换的时候心点,别沾水,要是实在不方便,就来找我。”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也了下来。
薄辞深自是乐意,巴不得南明鸢天天给他上药。
“你是不是傻,我自己能应付的……装什么英雄。”南明鸢伏下了头。
“我知道。”薄辞深着挪了挪,离着她更近了一点。
南明鸢没有反应,“知道你还……帮我挡。”
她抬起头,正撞上薄辞深深邃的眸子。
南明鸢着,片刻后,她有些慌了神,忙撇过了头。
薄辞深轻轻勾起嘴角,他轻靠在了南明鸢身上,声道:“伤口疼,浑身没力气。”
他这一副假装虚弱的样子,南明鸢自知理亏,也就随他去了。
又休息了会,南明鸢才扶着他出了医院,两人打车直接回了酒店。
车内,薄辞深靠在她身旁,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南明鸢叹了口气,侧身向窗外,飞速穿过的景象在眸中闪过,往日过往云烟,消散又重聚。
她转头又向薄辞深,窗外灯光折射进,光影覆在他精致分明的脸庞上。
南明鸢不自觉的伸手抚了上去,忽地,薄辞深眼皮颤了颤,但并没有醒过来。
车子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南明鸢轻推了推一旁的人,薄辞深却没有醒。
她又推了几下,见还是没醒便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脸。
薄辞深皱眉,迷糊的睁开了眼,“你捏我?”
“你以为我想吗,推又推不醒,睡这么沉。”南明鸢并不想对跟他纠缠,推开车门快步走下了车。
着她的背影,薄辞深嘴角勾起笑意。
他之所以睡这么沉,因为他已经快有好多天没睡过好觉了。
先是南明鸢受伤住院,又是为妹妹求药,再到现在追到国外来,他又要忙于公司的事务,哪有功夫安生睡觉。
他抬腿下车追上了南明鸢,又装作刚刚受伤的可怜样。
“嘶——”薄辞深故意放大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