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睿不算好人,他喜欢热闹,于是他发了条信息给在国外的孟燕回乔时宴回国了
发完信息,他扔掉手机,开始跟乔时宴拼酒。
最近乔时宴极少饮酒,哪怕碰也是少量,他每次喝多了就想要女人,他怕伤到他的烟,在应酬时一般十分克制。
黎睿不知道啊。
他笑意淡淡:“怎么现在生意做得大,不上我们了?”
乔时宴端了马克杯,跟他碰了一个
一杯饮尽,黎睿又给他倒上,两人越喝越多,最后竟然一起干掉了两瓶洋酒。
太太们都打电话过来,男人们一个个不情不愿的样子。
乔总,我先走了!
唉!失陪!家里管得严。
乔总黎总,真不好意思,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发威了……
……
包厢的人,渐渐散去了。
乔时宴靠在深色沙发上,睨了黎睿一眼:“你太太呢?她不管你?”
“前年就离掉了。”
黎睿点了一支香烟。
他仰头,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过不到一起去!就像你跟孟烟一样,不对的人,不适合的性格,总归要分道扬镳的。”
乔时宴听出味儿了。
他嗤笑一声:“你在为孟烟当客,还是为孟燕回?我记得你跟他们都没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讳,“我是为乔熏!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乔时宴鄙视她:“忘不掉你还结婚?还祸害女人?”
“你不也祸害了孟烟?”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离婚时我还赔了一大钱送她风风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门。我哪里像你,输不起,我敢你前脚放手,后脚孟烟就带着孩子离你远远儿的。”
乔时宴明白过来。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里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风度。
……
他离开会所,坐进车里。
司机侧头轻问:“乔先生,需要醒酒药吗?”
乔时宴合眼养神,语气淡淡的:“这点儿酒,倒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先不要开车,我给太太打个电话。”
司机是他身边老人,用惯了的。
很耐心地等。
乔时宴摸出手机,拨打了孟烟的电话,但孟烟一直没有接听。
他知道她故意不接。
他一直拨打……
孟烟再次按掉,一秒后,手机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但这次的号码显示是柏林的座机,应该又是秦诗意打来的。
孟烟接了电话,
她对着那边的秦诗意冷冷地:“你有时间多关心乔时宴吧!他喝醉了,在发酒疯呢!”
秦诗意怎么猜不到——
乔时宴又而不得了。
她简直发疯,她开始不停拨打乔时宴的电话,他不接听她就打给金秘,闹着要自杀,发疯的女人总有办法让男人就范。
这事儿,一直闹到凌晨两点。
乔时宴回到别墅。
他在车内坐了会儿。
四下里静谧极了,楼上楼下的灯火全熄掉了,只有院落几盏地灯零星闪闪,在寒冬腊月里显得孤单冷清……
半晌,他打开后座车门,走进玄关。
一路幽光,
他没有开灯,就这样摸黑到了二楼。
卧室里,月光柔和。
孟烟挨着两个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没有他的位置……
乔时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领带,接着是西装外套、白色衬衣。
孟烟闻见酒味,睁开眼睛。
“醒了?”
乔时宴黑眸盯着她,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等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