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时宴……”
她咳了几声,殷红的血沫擦在透明的玻璃上。
她不停地唤他的名字,只有在极度疼痛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她才不至于晕倒……但她叫的又不是他,是她曾经的人。
是那个,不会伤害她的乔时宴。
是那个第一次跟她亲热,整整磨了一个晚上的乔时宴。
为什么还不结束?
他做了好几次了,他为什么还不结束,还不放过她……他明知道她疼。
疼得恍惚之际,
她被扔下,她没有了支撑,她缓缓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要她过去服侍。
他衣衫完整,只是解开了皮带,现在是要她服侍着整理。
孟烟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张妈曾经提醒她,张妈太太,如果你想日子好过些,就不要在先生面前提起大舅哥。你若是提起来,先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现在,她终于品尝到。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得了癌症,反正她要死了……死之前受点儿罪又有什么关系?
最好,乔时宴把她折磨死了,他们两家的债也清了。
这一刻,是孟烟毕生最羞辱的时刻。
她也曾是哥哥的掌上明珠,
但此时,她却衣不着几缕地跪在男人跟前,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为他将拉链拉好……他的皮带太硬,她不太会弄。
但是乔时宴却带着她的手,让她慢慢学。
她心翼翼、仔细地服侍。
而他居高临下,着她娇贵白皙的身子,被他折磨得惨淡……其实抛开顾忌,他很刺激,这种刺激超过所有人。
孟烟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是温室里的花,她没有一丝尖锐,当他放开来的时候有一种毁灭的快感,这是其他女人身上品尝不到的滋味,再她身子足够细致。
终于,她帮他整理好。
她想起来,却被他再度按下去,他轻摸她的脸,动作带了些狎玩的意思,他更像是深思熟虑以后,开口:“明天上午,我们就去登记!乔太太!”
最后三个字,多少有些讽刺的意思。
但孟烟不计较了,
方才那样屈辱的事情,她也都做了。
她垂眸,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谢谢!”
乔时宴盯着她的脸。半晌他起身,当着她的面儿走出去,门打开又合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孟烟身子一软,倒在地毯上。
她知道,乔时宴生气了,他这个时候出门无非是去鬼混。
以此,来羞辱她!
她休息了一刻钟缓了些许,才慢慢起身,开始收拾房间。
他弄得狠,
沙发上、地毯上,到处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还有偌大的玻璃上,也有她嘴角的血迹……但乔时宴没有发现,他只顾自己发泄,他不知道她就要死了!
这晚,他都没有回来。
而她蜷在冰冷的大床,透过玻璃着外面的月光。
她开始倒数自己的生命。
她想,她留在乔时宴身边,应该死得很快吧……或许半年、又或许只有两三个月,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津帆……
对,她还有津帆!
回到B市以后,她要给津帆买上几年的衣裳,让他年年有妈妈亲手准备的新衣服穿,她还要给津帆挑一些籍,乔时宴以后有了新人,或许对津帆不会那么上心。
她手里还有些钱,她要交给张妈,让她帮津帆存着。
有意外,她的津帆也不会受苦。
津帆,她的津帆啊……她怎么能放心得下?
夜里,她发了烧,
好在后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