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家事的意思就是,外人不便插手。
沈修与心口刺痛了一下。
得,当真是他自找的。
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沈修与转头了一眼,有什么在眸光里闪动了一下,忽然低下头。
应夏着忽然靠近的脸,懵了一瞬,急忙别开脸,沈修与的唇在她耳畔停住,没再往前。
应夏抬手一推,手还没碰上沈修与,眼前的人就忽然往旁边倒去。
沈修与抬手擦了擦唇角,见了血。
应夏还没反应过来,暴怒的陆锦川又扑了上去,揪住沈修与的领口往墙上狠狠一推。
身体和墙面发出一声撞击的闷响。
应夏懵了一下,立马冲上去抓住陆锦川的手臂,“你放手,你快放开。”
陆锦川嘴唇抿的死紧,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见沈修与嘴角越来越深的笑意后,他再次举起拳头,眼见一拳又要打下去。
“陆锦川!”
这一声喊叫帮陆锦川找回了些理智,他松开沈修与,甩了甩手,走到应夏面前。
应夏偏头对沈修与道:“你进去吧。”
沈修与在两人之间了几眼,点头离开,留下对视的两人,应夏眼也不眨,很快,眼眶就红了。
夜色阴沉沉的,浓得像墨,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地面的一切。
只有相隔数米的盏盏路灯,在这样压抑的夜晚给人留了半点希望。
会所没有车开进来,要走很远出去才能打到车。
应夏抱着自己的胳膊往前走着,风里还夹杂着没散去的热气。
陆锦川落后她十来米的距离,心里有一股克制不住的怒气和酸意。
他在一盏路灯下把她截住,箍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发丝,勾住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久违的柔软,一碰到便让他失了分寸。
强硬地,凶狠地,令人窒息的深吻。
远处,两名男子躲在阴暗的地方,其中一人问:“老板娘现在和老板在一起,还用不用跟着啊。”
另一人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都亲一起了,你上去观摩啊?”
两人点燃烟,往更远的地方躲了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