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莹莹一愣,盯着地上的一套茶具,心中一慌,怎么回事?她明明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在,谢云韶是如何知道的。
尽管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面上还是故作冷静,抬头愤怒地看向谢云韶:“什么怎么解释?你该不会,这一套茶具也是我偷的吧?”
“那你承认绒帽是你偷的咯?”谢云韶冷冷一哼看着一脸呆滞的谢云韶,“这套茶具的确不是你偷的,不过是你放在我屋子当中的。”
“谢云韶,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为什么要把茶具放在你屋中,然后去偷一顶绒帽,我有病吗?”谢莹莹心跳如雷,可面上却是一副被冤枉的愤怒样,“谢云韶,你就是对我有敌意,一直记得我害你不心落水的事情。”
“谢莹莹,你不要颠倒黑白,到底是我对你有敌意,还是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想把我除掉?”谢云韶指着地上的茶具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套茶具应该是病人用过的,应该还没来得及消毒吧?”
大家一听是病人用过的茶具还没消毒过,吓得立马把口罩捂紧。
“什么茶具,我不知道。谢云韶你不要再污蔑我了。”谢莹莹展现出顽强地否认能力,反正只要一口咬死,晾他们也没办法。
“谢莹莹,你以为现在还跟上次一样,你一口咬死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这一次谢云韶不会再心软,直接要把谢莹莹送上断头台,“无心,把证人带进来。”
谢莹莹一惊,扭头看着两人大步流星地跨进来,一人是顾君杰,一人是在后厨帮工的郑。
“荣安王、何县令。”顾君杰冲着两人抱拳道,“那日是我发现谢莹莹偷偷溜进云韶的屋内,将茶具替换,还顺手牵羊拿走了床上的绒帽,这位是厨房帮工的郑,就是他把茶具给谢莹莹的。”
被点名的郑身躯一颤,直直跪在地上求饶道:“王爷,大人,饶命呐,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将未消毒过的茶具给了谢莹莹,她还给的一个银戒指。”
郑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银戒指,双手奉上递给众人看:“谢莹莹,事成之后,她一定还会打赏我的,还,要把我从厨房调到前头去,给我换个轻松的活。”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要污蔑我?”谢莹莹脸色一白指着郑连连惊道,“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我知道了,一定是谢云韶,你一定是谢云韶派来的,谢云韶你个毒妇,你为了将我置于死地,不惜找人来诬陷我。”
“谢云韶,你个贱丫头,跟你娘一个德行。”叶氏听着也是生气连连,她望向默不作声的谢老三,将火气全都撒在他身上,“谢老三,你个窝囊废,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现在还害得我们一家受罪,亏得你大哥当年那么帮你。”
谢老三眸子动了动,他看向谢莹莹开口问:“茶具是你放的吗?”
“三叔,什么叫是不是我放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云韶呢?”谢莹莹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情,一边一边掉泪,“上次我已经得到教训了,我为什么要犯第二次呢?”
“谢莹莹,你不用狡辩了。现在人赃俱获,不管是绒帽,还是茶具,两罪相加,足以构成死罪。”楚衍烁视线冷冷扫视谢老大一家,“至于谢贵夫妇教女无方,教唆谢莹莹残害至亲,同样罪不可赦,何县令即刻将他们押入大牢,十日后,谢莹莹问斩。”
“不,我没错,我什么都没错,为什么要杀我,不要,我不要死。”谢莹莹一听楚衍烁的话,瞬间惊恐起来嘴里哇哇大叫,“谢云韶,都是你,是你害得我,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要判莹莹死罪?她做错了什么?老三,老三,你句话啊,你怎么不话?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
眼看着进门的衙役将三人拉走,谢老大跟叶氏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吼吼向谢老三求救。
楚衍烁瞟了谢老三一眼:“谁要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