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记得宸妃的底子很好,她是习武之人,刚生完荣亲往头两年,身体很好,可慢慢的身体突然就一下子差了起来,熬了两三年就过世了,太医,是因为产后不注意调理,随着岁数上升就出现问题了。”
“宸妃娘娘底子很好,那不对啊,那为什么阿烁患有先天的心疾呢?”谢云韶仿佛找到一个漏洞,“先天的心疾要么是遗传,要么是在母体内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导致器官发育不足,可宸妃娘娘应该是圣上的宠妃吧?日子不会过得很差吧。”
兰皇贵妃听着谢云韶的话,面上渐渐凝重起来:“宸妃那时是最得宠的妃子,圣上几乎把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宫中送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宸妃娘娘到底是不是死于产后虚弱,阿烁又为什么患有先天的心疾呢?”谢云韶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很不好的念头,“我有一种猜测,宸妃应该长时间被人投毒了,本想一石二鸟的,结果没想到宸妃能把孩子生下,还撑了五年。”
“云韶,你这个猜测太可怕了,这怎么可能。而且就算是真的,都已经过去十七年了,就算想翻案,当初涉及此事的人都不知在哪儿,根本找不到答案。”其实兰皇贵妃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可如果一旦旧事重提,那就会搅得后宫翻天覆地,太过危险也太过冒险。
“可如果阿烁他们知道,他们的母妃根本不是病死的,而且被人陷害。尤其是阿烁,有可能他一直活在因为母妃生了自己,才导致母妃身体越来越不好的自责当中,背负着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
谢云韶得有些激动,眼睛微微红起来,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阿烁那一句,“可能面对不同人,展现出不同个性,才能更好的隐藏自己内心的恐惧。”真正的含义。
“云韶,你先冷静一些,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你冒然把此事告诉他们兄弟俩听,也无非只是给他们徒增烦恼而已。”兰皇贵妃有些心疼地拉着谢云韶轻轻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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