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的意思表现得很明显,对方轻而易举的就透了?
欧阳礼耸耸肩,满不在乎,“你信吗,现在很多的木仓正对着你,只要我一个举动,对方就能爆了你的头!厉尘爵,你别无选择。”
旁边的陈炜机警的了一眼四周,皱起眉头。
厉尘爵目不斜视,冷笑道,“所以,我赌了,还有生机,不赌...”
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脑子上模仿木仓的动作,轻声了个“啪”字。
“对,没错,你可以理解这个意思。”
厉尘爵抿着薄唇,透露出薄凉。
来,自从他身边有了白洛瑶,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性格已经软化下来了,变成了谁都可以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吗?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难道,非要他厉尘爵变成以前性格无常的样子,才能震慑住其他人?
“赌什么?”
“既然来了,我们不妨先把人带上来,你们去吧四个人带过来,收拾收拾,别着太狼狈。”
欧阳礼挥了挥手,坐回自己的沙发上,目光在厉尘爵和陈炜身上飘荡。
“你这秘来也不是一般人,不妨第一关,让你的秘来试试?”
陈炜浑身一震,倒是没有惊慌,反而淡定地不做声。
厉尘爵如果信任他,自然可以上前。
“你是觉得你赢不了我,所以先从我身边的秘下手?”
“我是一个公平的人,既然我选择你身边的秘,我也就不会亲自上阵,我们可要赌四把的,哪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你赢了呢?输一局,我就要剁掉其中一个人的手指头。”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欧阳礼头也不回的道,“人已经给你带来了,瞧瞧,四个,两个完好无损,另外两个还吊着一口气,放心,没死成,一直等着你呢。”
白洛暮脸上写满了惊诧,倒是微微低着头,像是没有脸见他,旁边的厉焕胜还没来得及被整,挺直着背,没有丝毫狼狈的气息。
唯二的迟瑞和厉城,两个人居然换上了新衣服,再加上脸上没有伤口,起来像是没有受到折磨。
但是厉尘爵的目光缓缓向下,到他们脖颈上的红痕。
这两个人,的确应该吃些苦头。
厉尘爵向自家父亲,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厉焕胜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没事。
“吧,赌什么?”
“爽快,我们选择一些运气成分的东西,第一局,就玩个简单的,扔骰子,如果我扔点,你们比我大,就算赢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欧阳礼话间,拿出自己手上的骰子,放在面前,眼神却是盯着陈炜。
显然,他想要第一关让陈炜来。
陈炜询问的目光向厉尘爵。
后者没有话,但是却算是默认了。
他走到前面去,欧阳礼还礼貌的让他坐了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是有一些诡异。
不过他们还没有开始,旁边就已经有人不同意了。
厉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吼着,“凭什么把我们的命交到他的手上?要是这个人输了的话,那我怎么办?”
厉尘爵冷冷的了他一眼,来有些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万一输了的话,肯定第一个拿他开刀。
“哦?难道你不愿意吗?”
欧阳礼似笑非笑,眼眸之中跳动着不明的光芒。
“对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
如果今天他们输了的话,第一个开刀的人肯定是我,我不愿意这一场比赛,本来就不是公平的,万一他们还故意输了,怎么办?”
厉城整个身子都必须要别人搀扶着,才能够站立在那,然而他的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