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木头一样的人,哪有姑娘能喜欢他。”
阮淑琴笑着:“你可不能这么,周长得多好啊,跟电影明星一样。”
几句玩笑话后,也没了陌生感。
鲁远达喊着让妻子炸油饼,阮淑英也痛快地应下:“正好下午发了面,本来是要烙饼吃,现在就给你们炸油饼。”
盛安宁知道吃油饼还是非常奢侈的,很多家里炒菜都舍不得放油,更不要炸油饼了,赶紧去厨房挽着袖子帮忙。
阮淑琴也没客气,让她一会儿帮着自己捞油饼,还跟盛安宁聊着天:“我听你父母在城西纺织厂上班?”
盛安宁点头:“是呢。”
阮淑琴了盛安宁一眼:“那我还认识你父母呢,你可能对我没印象,你们家是纺织厂家属院八区三排吧,我妹家也在那里。”
盛安宁想了一圈,原主对阮淑琴也没印象,摇了摇头:“我好像没见过你。”
阮淑琴笑起来:“你肯定不认识我,我记得你下面还有个妹妹和弟弟,不过你们一家怎么突然就搬到省城去了。”
盛安宁啊了一声,原主娘家一家搬到省城去了?原主怎么不知道?
阮淑琴见盛安宁竟然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话了:“你不知道啊?我也是听。”
她也是听妹妹,楼上盛家把女儿嫁出去后,怎么跟发达了一样,突然就搬走了,还去了省城。
所以见盛安宁难免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盛安宁挺开心原主一家搬走,搬得越远越好,之前听没在意,这次肯定这家人搬到省城,算是彻底放心,不用跟原主一家来往也挺好:“我不知道,他们走的时候没跟我,可能是想着我已经嫁人,就没那么重要了。”
阮淑琴瞬间心疼起盛安宁,感觉她就像个可怜一样::“没事,以后有什么事就过来找我,要是我不在家,就去统计局找我。我也是在个闲散的单位上班。”
盛安宁连连点头:“那以后还要经常麻烦嫂子呢。”
阮淑琴笑着,又扭头了眼隔壁屋,听着里面周时勋和鲁远达聊天,很声很八卦地问盛安宁:“周时勋是不是挺厉害的?”
盛安宁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呀,这个嫂子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才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么隐私的东西。
再,她也想知道周时勋厉不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