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愤怒,爵铭手上的力气极其大,夏楚的下颚被扼制的疼痛无比,手中的行李和手包也掉在了地上。
伸手想要扒开他那冰冷似是没有人类温度的手,却怎么也扒不开,他的手如钢铁般坚硬,她丝毫挪动不了半分。
看着眼前轮廓分明,深邃冰冷的的爵铭,夏楚深深的感觉到了害怕!
他是她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时代,见过俊朗的一个男人,却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逃?”
爵铭一脸冰寒的再次问道,声音低沉冷冽,四周的温度骤降如同万年寒潭的冰。
他的耐心已经被她消耗光了,漆黑的眸子又阴沉了几分,杀意肆虐,扼制她下颚的手不断的收紧,似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一般。
夏楚疼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唇发白,艰难的开口,“我,我只是想要去玩一下,没有想到要逃。”
“哼,”爵铭冷哼一声,怒意更甚。一双犀冷的眸子紧锁在夏楚地身上,迸发出冰冷地寒意。
想要去玩一下,当他是傻子吗?这个时候了还想骗他。
手再次用力,一脸阴鸷,“休想骗我?”
想要去玩一下,会给他下安眠药;想要去玩一下,会把手枪和钱都还给他;想要去玩一下会给他写那一封诀别信;想要去玩一下,会放着那么大的房子不要让她爹娘连夜离开。
她明明就是想要逃开他,这时却还对他只是想要去玩一下?
她真当他爵铭那么好骗?她什么他都会信不成。
夏楚脸色被捏的发白,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那么明显的就是想要逃开他,她还能怎么解释。
看着夏楚的脸被爵铭捏的惨白,傅仲眉头紧皱,有一瞬的心疼。
上前走至爵铭身边,温润开口,“爵少,好久不见。”
听到声音,爵铭转眼看去,见到是傅仲,冰冷的脸色一僵。
想到刚才夏楚出来的时候他好像跟在她的后面,此时他看她的眼神有着丝丝疼惜,不由得更加愤怒。
转眼看向夏楚,眼里闪过狠厉和怒意,心中醋意翻腾,“才这么几天的时间,你又去勾搭男人去了!”
爵铭这话却是点燃了夏楚的怒火,忍着下颚的疼痛,一脸愤怒。
“我什么时候勾搭男人了,我与章霖自便有婚约,这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来平城就是为了与他退亲,当时你是看到了的。”
“而且,我离开的时候被人追着上了火车,是他救了我,我与他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是你思想龌龊,想的别人也龌龊。”
提到章霖,爵铭想到了章霖前几日的那些话,眸色冰寒,“你怕我?”
爵铭的话让夏楚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当然怕他了,那日在审讯室的情形,估计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眸子泛出丝丝泪光,忍着鼻子的酸楚,控诉道,“当日在审讯室,你在我面前那样虐待那个人,我当然害怕,我害怕,所以我想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像是对待他那样对待我。”
“那日的情形,我想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夏楚的话让爵铭明显的一怔,看到她眼中泛出的泪水,慢慢松手。
他没想到,她怕他,竟然是因为那日刑讯室见到了他审讯犯人的手段。
被倏然放开的夏楚忙伸手摸了摸发痛的下颚,她突然觉得对待爵铭可以使用苦肉计,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心软,他就不会惩罚她了。
想通之后,再也不忍着心中的不满,想要全部发泄出来。
眼中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下来,一脸委屈之色,声音哽咽。
“自从那日之后,我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像是对待那个人一样对我,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