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我和虎子给他留了呼机号。
这哥们儿给我们留了名片,在香港有事找他,好使!他叫姬飞。
我心你要是好使就好了,我就不用去找德叔了。
吃完之后,我和虎子回到了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睡,我俩被香港的繁华彻底给颠覆了价值观。这更加让虎子有了赚钱的欲望。虎子:“老陈,看到了吧,没钱不行啊!现在就算是北京有大哥大了,我俩也买不起啊。”
我嗯了一声:“是得好好赚钱了,现在我们连扩大经营的钱都没有。先救覃明,然后和这孙子借一钱,先把书店开起来再别的吧。”
虎子:“你就没有一个识货的主儿吗?我们那副画应该怎么也值得百八十万的吧。”
我:“你就别指望那个了,别别人了,就算是你,会拿一百万去买一副来历不明的画吗?”
虎子:“我又不傻。”
“合着别的有钱人都是傻子。”我呼出一口气,“这画迟早要捐了,在我们手里没用。除非能把故宫博物院里那一副《上阳台帖》借出来做个比对。”
虎子:“借画出来这不现实,但是我也不建议捐出去,先那么放着吧,也许什么时候就有机会了。”
我嗯了一声,闭上眼:“睡一会儿吧,睡醒了也好去办事。今晚怕是不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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