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害死犇哥的人就在今天来的洪胜和大佬里?”崩牙奎翻着白眼道,“你难道是在怀疑我就是三海会的二当家吗?”
“我可没,只是就事论事!”
崩牙奎冷着脸道:“犇哥之前一直没事,偏偏今天开香堂却被人害死了,这难道还不能明问题吗?
犇叔一死,洪顺堂式微,洪胜和龙头老大的位子,恐怕你崩牙奎就当仁不让了,这不由得我们胡思乱想!”
“吴叔得没错,犇叔一死,奎叔可就轻松上位当龙头老大了...”
“没错,犇叔在的时候,还能推茜姐或者双姐和奎叔争,现在犇叔不在,茜姐和双姐没有人支持,完全不可能和奎叔争...”
“难道,犇叔真的是奎叔...”
好多弟子窃窃私语。
“师爷吴,你别血口喷人!”
崩牙奎见师爷吴怀疑是他害死牛犇,顿时大怒骂道:“我今天一直伺候着鸿伯,和犇哥都没有单独过话,怎么可能往他红包里放毒蛇?”
“你虽然一直陪着鸿伯,可你带来的手下却是最多的!他们散布在整个总舵,无处不在,想对犇哥下手还不容易吗?”师爷吴目光灼灼地看着崩牙奎。
“卧槽!师爷吴,你特么的...”
“住口...”
鸿伯出声,阻止了崩牙奎,又叹了一口气道:“天不佑我洪胜和,在生死存亡大战之际,痛失主帅,你们不齐心合力,同仇敌忾,居然相互猜忌,势如水火...
难道不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吗?”
“这...”
师爷吴和崩牙奎都低头不语。
“罢了,先给阿犇料理后事,入土为安,其他的事情,等丧礼结束再!”鸿伯叹道。
“好吧...”
师爷吴转头看着惨死的牛犇,热泪盈眶,沉声道:“我吴茱萸,在关二爷灵前发誓,一定要查出害死犇哥的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见鸿伯的话吗?新弟子入会仪式现在结束,大家赶紧准备犇哥的后事!”
崩牙奎站出来发号施令,俨然以新任龙头老大自居。
众弟子七手八脚地把牛犇抬了进去。
总舵本来热热闹闹的开香堂,现在却挂起花圈,设上灵堂,办起了丧事。
牛茜茜和牛双双,还有鸢姨和师爷吴,全都身穿重孝,跪在灵堂里面,大放悲声,悲痛欲绝...
江重楼和癫鸡也换了黑西装,和阿南,阿强,阿光,作为嫡系弟子,在灵堂前忙碌...
鸿伯身体不适,让弟子们送回家去,崩牙奎却留下来,在总舵里发号施令,完全当自己是龙头老大...
“三海会龙头玄一先生前来吊丧!”
忽然,门口的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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