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日记本里写着‘老子不相信’,明明在给我的信中写着,他不相信我会做那种蠢事啊。”
“一定有原因,爷爷不可能如此对待我,答案,一定还在杨金守身上。”
如果换成普通人,恐怕已经找个地方喝个烂醉如泥,但沈无崖不是普通人,在北境经历过大风大浪,哪怕天塌下来也会举起双手顶住。
经过几个时的冷静,他的渐渐把事情,回忆一遍。
给自己的信,是在三月四号,遗嘱也是在三月四号立下,不可能前后差别这么大,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沈无崖突然道:“雪狐,出来吧。”
一道戎装身影,苦笑地走出来,她暗中跟着沈无崖当然是担心他的状态,可惜即便用出全身力气,还是被觉察到。
“战龙,我担心你。”雪狐道。
沈无崖没有怪罪,淡淡开口:“我现在要知道,杨金守的住址。”
“是。”雪狐应上一声,半分钟后便交给沈无崖答案。
叫了辆车,沈无崖很快就来到,一处叫金守律师事务所的办公楼。
按响门铃,明来意,一名年轻工作人员将他带到杨金守面前。
此刻,杨金守很淡定,依然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对沈无崖的到来,没有半点意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坐吧。”
沈无崖没坐,直接问:“杨律师......”
“你的来意我很清楚,但遗嘱就是遗嘱,我只负责公正准确地传达,其他的不在我的处理范围内。”杨金守打断道。
沈无崖的目光凝固,但此刻的心情却比几个时前,平静得多。
将一封信递给杨金守,正是北境龙城之上,收到的那封,道:“那杨律师是否能解释,在同一天,为何我爷爷的话,前后矛盾?”
杨金守扫了一眼,平静道:“你爷爷是否有苦衷,是否有被人逼迫,也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之内,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将信收了回来,沈无崖目光凛冽,寒声道:“那我是否可以怀疑,你逼迫我爷爷,立下假的遗嘱?”
杨金守抬了抬眼:“我这里,有你爷爷来我这时的监控视频,自己看吧。”
很快,一份视频就递到沈无崖面前,从沈先令进来到离开,都是主动写下遗嘱的,没有任何人逼迫的痕迹。
沈无崖眼里全是不甘心,杨金守几乎是,滴水不漏。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杨金守道。
然而,沈无崖没有走,而是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视频,徒然抬头道:“我爷爷似乎跟你,了很多话。”
“他只是寻问我,如何立下遗嘱才有效。”杨金守想都没想就道。
沈无崖几乎已经确定,视频里面有问题,可一时间却想不出问题在哪。
“金守,金守......”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一名中年妇女跑进来:“出事了,菁菁出大事了,她的医馆里死了人,现在死者家属要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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