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外甥就怼过去了,但现在不一样了,李丽质也是他媳妇了,所以呢,也不能管你屁事儿这类的话了。
“舅舅,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呢?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俩虽然是形同陌路,虽然是相互看着不顺眼,但也不会像是其它官员那样,背地里干鸡鸣狗盗的勾当,因为咱俩比他们还是要脸的。你,对吧?”
“嗯。”长孙无忌点点头,“确实如此!老夫要办你,就办得光明正大的,不会干那些歪门邪道的勾当。”
“那你为啥要暗杀我?”秦长青很傻很天真的对着长孙无忌眨眨眼。
“我……”长孙无忌狠狠的一跺脚,“老夫和你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不错不错。”
秦长青顿了顿,“正巧,我琢磨出来一首诗,舅舅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少年把酒逢春色,今日逢春头已白。异乡物态与人殊,惟有东风旧相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
秦长青大笑了几声,解下腰间的酒囊,咕咚咕咚灌了一口,递到长孙无忌的手里,“放心喝,秦某不干那种暗杀的勾当。”
长孙无忌接过酒囊,也狠狠的喝了一大口,“何意?”
“锅,我背!”秦长青收好了酒囊,然后退后一步,对着长孙无忌一躬身,“舅舅,我希望你看清事实,别一错再错了。我只能盯着你不放,不然我没对关陇开打的借口!您老抽空的想一想,我抢了你的盐铁生意,但我依旧给你预留了两成红利。我虽然经常找你麻烦,但那是我该找你,你欠我秦家的。我虽然抢了你家的二媳妇,但我觉得我没错,我和丽质是真爱!话已至此,还望舅舅三思!下次,我可就不是炸你府门这么简单了!”
完,秦长青依次卸下自己身上的装备,挺直了身板穿过了承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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