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宇的事你根本就的没有告诉皇上,难道不怕惠妃娘娘真的去问啊?”
“那就让她去问。”
帝云寒神色平静,似是根本不在意。
云未央想了想也不担心,帝云寒自然是了解惠妃的。
“以后若是再召你进宫,本王不在,你就不要来。”
“这如何不来?抗旨不尊吗?”
惠妃是她婆婆,这要是喊了不来,不用想也能才到其他人会怎么。
“你直接称病不来便是。”
帝云寒起此事时倒是很无所谓,显得理所当然。
“那以后我试试,可这若是被拆穿了,麻烦就大了。”
云未央想着以惠妃的性子,很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耳根子又软,脾气又暴。
只是稍微听人撺掇几句便开始怒不可遏,想必宫里也有不少人拿捏了她的性子。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帝云寒才会是这样的态度吧。
“你现在去御书房,还将沈怡雯喊着?”
云未央柳眉微挑,御书房平日里可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这会儿喊去肯定有深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既然喊她去,自然是事情与她有关。”
沈怡雯走在两人身后,心里其实一直都有点担心,该不会是事情败露了吧?
只是这件事他们做的也算是很隐蔽了,寒王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襄王的案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御书房内。
帝临天见只有袁尚德一人,帝云寒竟然不在,眉宇顿时一皱。
“寒王人呢?”
袁尚德也是一头雾水,原本是好两人一起向皇上汇报的。
只是寒王不知道听了什么,忽然就丢给他一句话,然后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寒王想到了一些东西,一会就来了。”
袁尚德硬着头皮解释,心里却充满了无奈。
寒王就算是要离开,也得跟他将缘由的稍微清楚一点啊,以至于他现在连帮忙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起。
不过,寒王终归是皇上的儿子,倒是无需太担心。
“皇上,楚王也在门外。”袁尚德道,“昨日有人再度行刺寒王妃,楚王也一直在查此案子。”
听言,帝临天眉头一皱,“又遇刺了?可有受伤?”
“寒王妃昨日在天香楼买果子,歹人突然行刺,幸好首辅文大人的儿子文砚之也在那,见势不妙便救了寒王妃,不过自己却受了伤。”
“文砚之受伤了?今日上朝的时候倒是没听文翰起。”
“文大人向来低调,许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提。”
此事牵扯到了皇室儿媳,文翰身为当朝首辅,自然知道什么事可,什么事不可。
若是皇室不介意,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此事终究有些不妥,不也是好的。
帝临天自然很清楚这一点,对文翰的做法也很赞同。
很快,帝云寒便带着云未央和沈怡雯一同出现在了御书房外。
“你怎么来了?”
帝楚焱见到沈怡雯显得十分意外。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不想见到她,尤其是见到这张令人厌烦的脸只觉得实在不痛快。
只是在昨天又发生了刺杀一事后,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本想着今日回府之后再好好问问她。
没想到的是这会儿竟然在宫里撞见了。
沈怡雯面对帝楚焱质问的眼神,脸色有些僵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帝楚焱将目光转向了帝云寒,“你带来的?”
“大皇嫂一早将未央喊进宫来,我方才去瞧了瞧。”
帝云寒语声透着几分冷漠,不似平日里的平静,明眼人都能察觉到的不悦。
“若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