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黑是在那怪犬的血里滚了一圈。”司空疾也皱了皱眉。“鸦兄呢?”
“嘎。”血乌的叫声在旁边的地上传来,他们定睛一看,才看到血乌竟然是站在院墙的阴影里。
“这是飞不起来?”明若邪走了过去,伸出手,却没有看到血乌飞到她的手上来。
它扑腾了一下,又摔了下去。
她看出来了,它的一只翅膀这是折了。
“恶战了一场啊。”她弯身将它抓了起来,果然,它的身上也粘着那种恶犬的血,还有一只翅膀无力地垂落着,这很明显就是折了。
“喵喵喵!”黑又一通叫,摇着尾巴在明若邪脚边转了两圈,不是狗却是跟狗似的。
“死了吗?”
“喵!”
“尸体没拖回来?”
“喵喵!”
“行吧,明天再让人去收尸,那东西太臭了,得去埋起来才行。”
司空疾实在是有些无奈。
他这么看着明若邪和一只猫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可是他只能听懂明若邪的话,黑的猫言猫语他是怎么都听不懂的。
也不知道明若邪到底是哪里学来的本事,为什么能够听懂黑的话?
“它们是把那只怪犬也咬死了吗?”司空疾问道。
“对,在离这里有点远的地方,天亮之后让人跟着黑过去,把那只怪犬埋了,它的血是有毒的,怕有人还是忍不住会捡回去吃。”
“好。”
现在也离天亮没一会儿了。
没有想到黑竟然和血乌一起把一只凶猛的怪犬给杀了。
看来今天的确是它们立了大功。“要怎么奖励它们?”他问明若邪。
“我来奖励就行了。”
除了她,别人可能也给不了它们最想要的。
“我先带它们去清洗一下,你回去再休息会吧。”明若邪手上已经沾到血,天也快亮了,她也不想再去睡那么一会,天亮起来还有的是事。
“我去书房。”
司空疾也有事情要处理。
“对了,”明若邪突然叫住了他,“只怕血乌已经可以通过这些怪犬的气味找到对方驯养这些怪犬的地方了。”
司空疾眼睛一亮,“这么快?”
他本来以为她还要做些什么,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快就找到对方的老巢。
“要不然我为什么了要带金杀过去报仇呢?尽快杀过去,才能够杀得对方措手不及!”
明若邪神情有点儿傲气,“我可不想让他们有机会把东西转移了,要杀过去就得有最大的收获,看我明天带着它们去算账。”
对方是不是以为出动那些怪犬就万事大吉了?是不是没有人可以对付?
也不看看她手下,哪里有弱兵!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你准备好。”明若邪道。
“好。”
夫妻俩立即分头行事。
司空疾到了书房,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咕咕叫了两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了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司空疾神情一冷。
黑沙城那边的来信。
他走了过去,在旁边的罐子里捏了一把米洒在窗台上,取下了信,没管那只在啄着米粒的信鸽,把信展开。
信果然是黑沙城那边写来的,但是这一次却不是定北王写的信,一看到信的开头,司空疾就挑了挑眉有点儿意外。
信竟然是他的大舅父写过来的。
也就是断了一只手的步苍虎写的,不,看字迹应该不是他写的,只是用了他的口吻和身份,但是看字迹应该是女子所写的,落没有几分力道,划都透着一股软绵。
“无疾,听闻大舅父惜败给姓何的一次,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