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舒然一样,是个眉眼很漂亮的女孩儿。
但她太瘦了,瘦的皮包骨头,让她看上去并不是十分的漂亮。
女孩儿苍白又瘦弱,提到王向明就瑟瑟发抖。
她依偎在任舒然身边,一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也想忘记……想像舒然一样,找一份新工作,找一个新的男朋友,重新开始。
可是……我不敢。
那天的经历就像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噩梦,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天的事。
我就害怕……就恶心……我不敢出门,不敢和男人接触,哪怕男人只是从我身边经过,我都会发抖。
我不敢回老家,不敢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
我躲在我租住的房子里,靠着以前攒下的积蓄生活。
直到现在,我晚上睡觉不敢开灯,窗外有一点动静,我就裹着被子发抖。
我吃不下饭,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我想去报警,可我不敢,我怕被人非议,被人指指点点……”
她攥紧任舒然的手:“直到……直到我看我以前的同事发朋友圈,舒然报警,把那个畜生抓走了……我就祈祷,祈祷他会坐牢,会被法律惩罚。
可我又听人,证据不足,那个畜生可能会无罪释放。
我……我就联系了舒然……”
她将放在桌子上的背包,推到唐无忧和唐承安面前:“这里面是证据,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让他坐牢。
或许……或许他坐牢之后,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我就不会吃不下饭,不会整夜整夜的失眠、做噩梦。
我就可以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着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任舒然抱住她,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唐无忧和唐承安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唐无忧看向在一旁旁听的律师:“现在,证据足够了吗?”
律师严肃点头:“足够了!”
他看向任舒然和袁静,郑重承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把那个畜生送进监狱!”
“谢谢!谢谢!”袁静哭的身体都软了,在任舒然怀中哭的直不起身体。
任舒然抱紧她,就像抱紧过去那个痛苦又无助的自己。
她似乎比这个女孩儿幸运一些,因为她足够坚强,没让那件事影响她太久,她就从那件事中走了出来。
可她又比这个女孩儿不幸,因为她的未婚夫,是那个畜生的侄子。
她已经不知道,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只知道,等她把王向明送进监狱,她就再也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可以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重新开始。
或许,等到那时,才是彻底的从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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