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忍着笑问。

「聊了。」

赵尧尧简洁答道，越简洁越让方晟不放心，赶紧问：「聊些什么内容？」

「没什么。」

方晟哀叹她跟徐璃一样都属于守口如瓶的，倒是专门搞情报工作的鱼婷对自己毫无隐瞒。

冲了个澡，方晟把赵尧尧强拉到主卧室继续「叙旧」，她忸怩不过只得顺从，到了半程又连连讨饶。

「难怪白翎也吃不消，你真是老而弥坚。」她羞红脸。M.biQUpaiM

方晟震惊之余停止动作：「什么，你俩……你俩居然谈这个？」

「以前容也过啊，那时我们还是学生呢，」赵尧尧似乎觉得很平常，「所以幸幸、芮芸都知道你很厉害，也知道你第一次找不到……」

「打住！」方晟汗都下来了，「白……白翎还胡什么了？鱼婷在不在旁边？」

「婷陪两个丫头玩……白翎还以后不允许婷参加任何外勤活动，专门守在你身边，要不然最起码的生理需求都得不到解决。」

方晟简直无语。

「你俩几年不见面，见面就大谈生理需求……」

赵尧尧平静地：「难道不是很现实的问题吗？做到市.委书计应该是大领导了，身边没有女人就会有女人主动往上凑，那样更危险。白翎提到明月、何杏、苏若彤等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但谁能保证每次都控制得住？」

方晟渐渐收敛笑容，沉默良久道：「我有良知和底线，尤其涉及到权力的时候都会心存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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