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但南初已经结婚了,苏经年再找她……”
薄寒时话还没完。
乔予收到南初的信息。
南初给她报了个平安:我没事,已经回家了,不用担心我。
乔予问了句:苏经年跟你什么了?
南初:等有空再吧,我回我爸妈家了。
看见她是回南家了,乔予微微松了口气。
乔予收了手机,问:“要是我结婚了,但你不知道我结婚了,你来找我谈从前的事,会怎样?”
薄寒时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很肯定的:“这种假设不可能存在。”
“为什么?”
“我不可能让你有机会嫁给别人。”
乔予想了想,觉得问的不太对:“我想问的是,如果我因为某种情况被迫和另一个人结婚了,但我不爱那个人,并且一直想离婚,有可能也还没忘掉你,你刚好回来找我,得知我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薄寒时越听越皱眉,“什么叫有可能也还没忘掉我?那到底是还深爱着,还是备胎?”
乔予:“……你角度怎么这么刁钻?”
薄寒时不以为然,“我不是苏经年,不清楚他对南初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那陆之律呢?他对南初到底什么意思?”
薄寒时想了下,:“那还是苏经年靠谱点。”
乔予:“你可真是陆律师的好兄弟。”
薄寒时垂眸看她,轻笑道:“人都是站在自己角度想问题的,我最开始第一眼就看上的,无论人还是东西,就是忘不掉。在感情里,我接受不了任何后来者,我要谁,就一定是谁。”
他这话时,眼神深邃,暗芒浮动。
乔予不争气的心跳怦然了下。
到了君合酒店。
乔予先去了趟洗手间。
薄寒时原本是在外面等着的,可楼梯口那边,不断地有人上来,遇到了熟人。
是周思泉,薄寒时的博导。
虽然在这儿遇到很正常,但周思泉眼神还是明显亮了下:“下午怎么不去我办公室找我?我等你半天电话。”
薄寒时失笑,“被潘校长抓去阶梯教室当临时工了,脱口秀了快两时,不过待会儿吃饭我们应该坐一桌。”
周思泉很欣赏薄寒时,当初薄寒时锒铛入狱,他也是狠狠惋惜了一把。
后来薄寒时从里面出来创业,周思泉给他介绍了不少资源和人脉。
平时虽然联系不多,但两人亦师亦友,师生关系很铁。
周思泉听了觉得乐:“这老潘,八成又想忽悠你给他当女婿呢!我你也是,都过三十了,事业做那么大,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他顿了下,看着薄寒时,又沉吟着好心劝:“你不会还在惦记乔予吧?你跟乔予都那样了,算了吧,老潘女儿我看过照片,也挺漂亮的,你见见呗,看不对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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