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老人接着笑道,“年轻人,我是春秋草庐八巨之一,我叫涂慈,你可以管我叫涂老,也可管我叫涂巨。”
王悍盯着涂慈,之前就听过,木家是春秋草庐下属的家族之一。
对方现在来这里,怕是有点什么道。
王悍手里面捏着一个东西。
警惕的盯着涂慈。
“涂老在这里,找我何事?”
涂慈还是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死在那里了。
轻缓笑声传来,“来见见搅动山河会的少年郎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现在见过了,然后呢?”
涂慈笑道,“虎父无犬子,古人诚不欺我,见过了,自然是来谈事情了,木新航算是我教出来的,败在你的手中,是他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他的父亲为了给儿子除却心魔,派人去杀你,结果被你的人给杀了,这也怪不得你,是他们咎由自取。
今天他们又来横插一手,还想要取你性命,实属不该,心胸狭隘,难成大事,我来这里,一为见你,二为致歉,他带来的人,除了藏地僧人超度的,其余的都被我杀了,但我只留了他,在这里等你,是想跟你讨个人情,可否留他一命?”
王悍疑惑的看着涂慈,这个老头子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假话。
“您要是想带走人,我也拦不住啊。”
涂慈笑道,“话虽这么,但偷偷带走,和给你把话开是两码事,这件事,是他们做错了,古人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于情于理,都得给你上一声。”
话间,身侧木新航的父亲身体一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涂慈接着笑道,“这一下,他得三年才能缓过来,算是给你致歉,从今往后,木家与你的过节一勾销,如何?”
王悍看着涂慈,人家都把话到这个份儿上了,况且真要脸红脖子粗王悍也干不过,现在的首要目的还是要去追日子和辛茂强。
“可以!”
涂慈站了起来。
“耽搁了你几分钟,实属抱歉。”
“您客气。”
王悍看着涂慈,先不管心里咋想的,表面上工作做的是非常到位。
与涂慈作别。
王悍朝着辛茂强追了过去。
辛茂强几人纷纷上了车车子启动。
渡边雄奇上了车之后,冯仁贵一转头,“雪子姐呢?”
“顺这条路往前走,她在那边的一个老宅子里面等着我们,要快,她的身边没有高手!”
文雪儿顺着走廊朝着前方跑去。
耳畔忽然传来嗖的声音。
身后的保镖脑袋被开了瓢,鲜血溅的墙壁上到处都是。
文雪儿被吓了一大跳。
猫着腰转过头往后看去。
身边的保镖一个接着一个被爆了头,最后只剩下来文雪儿一个。
文雪儿从腰间拔出枪。
听到走廊一头有脚步声。
一道影子刚刚从拐角探出头,文雪儿就是一枪。
一顶帽子直接被打飞了,文雪儿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
手臂就挨了一枪。
手中的枪也跟着落地。
脚步声传来。
姜唐从拐角走了出来。
文雪儿盯着姜唐,愣了一下之后露出笑容,“糖糖,你怎么来...”
话没完,姜唐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文雪儿的脑袋。
“闭嘴!”
文雪儿连忙道,“糖糖,我最后一句话你再开枪好吗?我一直把你当姐妹...”
嘭!
文雪儿应声跪在了地上,腿上鲜血横流。
“糖糖!可不可以不要打脑袋,那样不漂亮,就当是满足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