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人手中东西,不由惊道:“来就来了,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南州的黑糖一百文一斤,这些有四五十斤,至少要四贯钱。”
“蜀州的紫檀匣,这么大的一个一贯钱,两个两贯钱。”
“姑州的绫罗手帕,五百文一张,两张一贯钱。”
“刘家成衣坊的丝绸长袍、皮靴,这至少要一贯半钱。”
“阳州的玉佩,至少要四贯钱!”
“海州的香囊,两贯钱一个!”
“两条大鱼、十条鱼都是活的,至少十三斤,能卖九百文钱左右。”
瞅着王撼山四人手中东西,赵清荷嘴叭叭计算着!
四人诧异看着赵清荷。
他们买这些东西每样价钱,跟赵清荷的大差不差,这个算盘很厉害啊!
“王渊,你又没有发财,带这么东西来我家干嘛?”
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情,赵清荷鹅蛋脸飞上红霞。
“鱼是我们昨天逮的,大部分都卖完了,这些给你和舅舅吃的!”
王渊话锋一转:“至于这岭州黑糖,我加工一下卖钱还债。其他的,吃饭完你就知道了。赶快去做饭,都还没吃饭呢。”
“快做饭去,我出去割肉!”
舅舅提起篮子便走,赵清荷去了后院厨房煮饭!
王渊指挥四人。
大虎把铺门关上,二虎清洗漏斗,四海搅黄泥浆,撼山叔支起大锅烧火。
四人十分好奇,不知王渊弄这些,究竟要干什么。
不多久,舅舅买肉、买菜回来,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火一烧烤,王渊倒进去三包黑糖,等到熬成糖浆,直接道:“四海,快将黄泥浆倒进来!”
“啊!”
王四海吓了一跳:“渊,真的要倒啊?这一锅糖可三斤啊,倒黄泥浆就不能吃了,可是一贯钱啊!”
王撼山、大虎也一脸诧异。
黄泥浆倒入糖浆里掺和,这不是糟蹋好东西么。
“倒!”
王渊催促道:“再晚糖就糊了,到时糖真废了!”
王四海颤颤伸手!
“磨叽个啥,渊哥怎么,咱们怎么做就是了!”
二虎虽然诧异,但一个箭步窜上去,拎起黄泥桶往锅里浇。
他也不知道渊哥要干什么,但渊哥现在啥他都听。
呼呼呼……
黄泥浆凌入糖浆中,王渊拿着木棒飞快搅动。
泥浆、糖浆搅成一团!
来叫五人吃饭的赵清荷一见,转身跑到厨房大叫:“阿爹,表哥又在败家了,他把黄泥浆倒在黑糖里了!”
舅舅吓了一跳:“渊儿不傻,不该这么乱糟蹋东西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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