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后靳月容坐起身来,想要整理仪容。
“让她进来吧!”
皇太后靳月华进来之后,却是一脸焦虑,。
“这是为何?”匈奴皇帝刘粲大为不满。
皇太后靳月华却是顾不得刘粲不高兴,她焦急的说道。
“陛下今日可是命人起草了诏令,准备废掉皇太叔刘乂?”皇太后靳月华问道。
“对啊,朕就是打算明日宣告诏书呢!”刘粲说道。
“陛下,恐有大患啊,难道陛下不知道么?”皇太后靳月华一脸的焦急。
“大患,什么大患?”刘粲也是没有了欢愉的兴趣。
“妾父刚刚命人来通报,说是长安城内的氐羌听闻此事后,都是人人不平,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相互串联,意图不轨呢!”皇太后靳月华说道。
“他们敢!不过是一些放羊的氐羌奴婢,如何敢忤逆朕的旨意!”刘粲生气道。
“氐羌皆是惯匪之徒,有什么又是不敢的呢?最可怕的是,他们在长安城中有党徒数万,在关中郡县更是数以十万计,若是这些人作乱,恐怕我们姊妹都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皇太后靳月华说罢,就是可怜兮兮的哭泣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匈奴皇帝刘粲也顿时恍然大悟。
现在长安城中的氐人豪强士兵也是数以万计,至少也得有两万人左右。
若是这些人拥护刘乂发动暴乱,恐怕刘粲手中的匈奴兵马也是要吃大亏。
“月华,那你说该如何办?”刘粲立刻问计于皇太后靳月华。
皇太后靳月华闻言,立刻收住了眼泪。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拖延,应该马上命人缉拿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宁可错抓,万万不可放过!”皇太后靳月华说道。
“好,好,就如此办!”
匈奴皇帝刘粲闻言,立刻就要命人去召大司空靳准和中军大将呼延晏等人入宫。
旁边的皇太后靳月华见状,立刻是拦住了皇帝刘粲。
“月华,这又是为何?”匈奴皇帝刘粲不解道。
“陛下,此事乃是绝密,呼延晏等人素来与刘乂相从甚密,难道陛下还放心此人吗?”皇太后靳月华一脸的疑惑。
刘粲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也是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了。
“那卿觉得,该如何?”刘粲问道。
“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妾的父亲大司空,陛下可只召妾父入宫,授予符节号令京城诸军,一举铲除奸党!”
匈奴皇帝刘粲闻言,立刻点头赞同。
“不错,如今只有大司空还是能信任的啊!”
随后,匈奴皇帝刘粲立命召大司空靳准入宫。
早已经在宫门外等待的靳准,很快就来到了宫中。
见到靳准后,刘粲把节制京中诸军的符节,还有废掉皇太叔刘乂诏令,以及其他缉拿乱党的诏令统统授予给了靳准。
大司空靳准手捧着一堆的符节、诏书,立刻脚步匆匆的离开了皇宫。
一回到宫外后,靳准的弟弟子侄等人立刻就是拥了上来。
“兄长,陛下如何说!”
“是啊,叔父,军士们已经准备好,陛下可曾同意了?”
面对这些兄弟子侄,大司空靳准立刻高举手中的符节和诏书。
“陛下已经把京中诸军大权,尽数托付于我!”
“奉陛下之令,尔等即可去接手各军,然后立刻捕拿城中的氐酋乱党,凡是有顽抗者,立斩!”
靳康等人立刻领命,纷纷率领部众,拿着皇帝的诏书奔赴京中各营。
他们要抢在天黑之前,把整个长安的局势给控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