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不过,若是刘预真的就此退兵,那就已经是将帅丧胆了,虽有十万之众,也不足为惧,朕必率尔等追亡逐北,得一场大胜!”
“可是贼军还有舟船数百,广遮河水之上,若是贼军用来运粮或者是运兵呢?”
另外一名匈奴将领又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后,许多的匈奴将领也都是有着同样的疑惑。
这些匈奴人都是自小生长在并州,以骑马步战为主,对于舟船水军,接触最多的就是河水津渡上的皮筏、渡船了。
对于这个问题,刘聪更是对手下的愚蠢不满。
“贼军不过数百舟船,要是运兵的话,那得多少次才能运完十万人?”
“至于用舟船运粮草,这河滩可是任何一处都能靠岸的,如今水势高涨,泥沼浅滩不知道要吞没损耗多少粮食,如何能比的上陆运?”
听完了匈奴皇帝刘聪有理有据的分析,在场的匈奴将吏们都是人人心中暗暗叹服。
虽然,皇帝就是皇帝。
哪怕这个皇帝最近痴迷方术丹药,经常吞服各种五石散,但对于战局的掌握,还依旧是高过他们这些普通人的。
“陛下深谋,先断贼军粮道,待其离营出战之日,就是贼虏授首之时!”靳准立刻在旁边恭维的高喊道。
其他的匈奴将领们也都是立刻出言附和着。
“朕之所愿,唯速战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