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的逼自己了,果然女人的心思没有简单的,不论年龄大小。
“荀景猷乃中州士民之望,既然早已经心存归正之念,朕岂能见死不救?”
刘预慨然说道。
“更何况,你如此年纪,竟然能做出此等英雄之事,就冲着这个,朕也要亲往驰援!”
此话一出,不仅是荀灌,就连旁边的尚书荀邃也是大吃一惊。
“亲往驰援?陛下,这,这,,,”荀邃不禁脱口而出。
“陛下果然如此的话,不愧英雄之名!”荀灌面露崇拜的故意说道。
“陛下,你之前不是说,要让颍川众人好看嘛?怎么又要亲往驰援了?”旁边一直随侍的护军将军赵昆也是突然说道。
此话一出,顿时让众人都是一阵尴尬。
刘预对着赵昆非常嫌弃的瞟了一眼。
赵昆这时候才自知失言,赶忙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双眼睛翻着往上看去。
“呵呵,朕早就知道颍川荀氏尽是忠义之士,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刘预朗声说道。
“陛下真的要亲征?”尚书荀邃继续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错,且待吾点起兵马,三日之内必至许昌城下!”刘预大声的说道。
荀灌闻言心中惊喜,立刻就是口呼万岁。
其实,这并不是刘预一时兴起,而是他在刚才荀灌的言语中,已经察觉到了包围许昌的匈奴胡虏的衰颓之势。
这些胡虏都是由羌胡和羯胡拼凑而成,他们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情谊可言,都是为了抄掠凑到了一来。
其中,久围颍川的羌胡人因为颍川的坚壁清野,并没有抄掠到许多的财富人口。
而在豫州饶了大半圈的羯胡,却凭借着老道的经验,早已经是大赚了一把,不仅有许多的粮草钱帛,更是裹挟了数万流民丁口。
刘预也正是看中了这一些,他要在这些胡虏想不到的时候,予以一击重击。
彼此猜忌的两拨胡虏突遭袭击下,肯定难以相互守望,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击溃了羌胡也好,还是击溃了羯胡人也罢,那些被裹挟的财货丁口,也都将顺理成章变成自己的。
更何况,刘预本来也想在进攻洛阳之前,肃清这些外围的胡虏。
几名亲军将领在刘预的召见后,很快就各自回营去做准备去了。
刘预打算此去颍川只用骑兵,毕竟先汉军骑兵的数量已经大大增加了,并且在装备、训练上已经是根本不逊色寻常的胡虏骑兵。
如今最缺的,就是一次真真正正,酣畅淋漓的胜利。
司州,洛阳。
在宽阔的大道上,升腾而起的漫天尘土遮天蔽日,整个大地都是笼罩在了土黄色之下。
数万匈奴骑兵在大道两旁向前奔驰。
浩浩荡荡的匈奴大军延绵数十里,从洛阳的西明门一直延伸到了西方看不见尽头的地方。
在匈奴大军之中,一架形制巨大的马车正平稳的行进着。
这辆巨大的马车足有十几个轮子,马车外壁上都是镶金镶银,并且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珠玉,一看就是最为尊贵的人才能享有的。
至于马车的里面,那更是雕梁画栋,仿佛一座华美的移动宫殿。
里面已经铺满了羔羊绒的地毯,其余的熏香美酒更是一应俱全。
这辆华美巨大的马车,正是匈奴皇帝刘聪特意打制的移动宫殿。
这倒不是匈奴皇帝刘聪吃不得苦,熬不住行军骑马的艰辛了,而是为了其它的原因。
“陛下,且吃一杯梅子酒!”
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随后一展金樽送到了刘聪的嘴边。
匈奴皇帝刘聪此时袒胸露乳的依靠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