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们拿人命去拼的。”
“既然这样,那又是什么原因,总不能什么理由都没有吧?”
“嘿嘿,关中这么大,总得有人来镇守啊,就凭匈奴人怎么可能守得过来?”蒲洪说道。
“可是,匈奴人不是还有晋人,哦,也即那些汉人嘛?”
这些氐人都知道,如今的匈奴汉国可是极力的拉拢晋人,各种的授予官职封爵等优待,数量之多远超投靠的氐羌等部族。
“这些晋人根本都是靠不住的,匈奴人说,不管是他么也好,还是我们氐人也罢,全都是因为受到晋人欺压,这才兴兵的。”
“既然这样,打下来的土地,自然是得我们一起守住,怎么能再交到晋人手中去呢?”
“等到打下关中,咱们就全迁到扶风郡中,按照每一个户落分封田地、奴客,除了征战的时候每家出兵之外,其余的时候一切事务,全都是我们自己决断!”
氐人豪强们一听,立刻就是明白了这些匈奴人意图。
“这些狡猾的屠各子,这是要晋人的土地,来个自己赚取好处啊!”
“如此一来,咱们可没有吃亏啊!”
对于这些氐人来说,没当年景不好,粮食和牲畜收成惨淡的时候。
他们为了活命,都会非常自觉的四处剽掠。
这种剽掠也都是以每家每户,也就是‘落’为单位。
这时候,一名氐人豪强却是眉头微皱,自言自语的说道。
“咦,这个每户分地出兵,我怎么听着耳熟?”
匈奴、晋军、氐羌诸人在关中相互勾结算计的时候,位于关东的冀州、幽州等地也都是同样的暗流涌动。
更确切的说,现在的冀州已经不是暗流涌动,因为已经全都摆到了明面上了。
自从新鲜出炉的选官制公开之后,作为天子世家大族聚集之地的冀州,早就已经群情沸腾。
各家高门望族都是明确表示了不赞同。
虽然碍于冀州数万府兵的淫威,他们表达的方式比较温和,但是造成的结果却是丝毫不小。
对于这些冀州的豪强士族,刘预心中很想快刀斩乱麻,把反对这全都给抄家改造。
可是冀州的世家豪强不仅数量众多,相互之间都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都一个个势力强劲,要是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段,肯定要逼的他们明刀明枪的对抗。
那样的话,就算把反对者都通通打服,也将会导致冀州损失惨重。
好在刘预知道这些世家豪强色厉内荏的本质。
他们之间依靠姻亲、师生维系起来的关系,也并不像世人以为的那么牢固。
只要有适当的手段,就足以攻破他们脆弱的同盟。
负责这项任务的人,自然就是大汉衍圣公、吏部尚书孔威。
一路上匆忙赶路的孔威,刚到冀州,就受到了新任冀州刺史刘暾出城郊迎。
“衍圣公,一路辛苦了!”
刚刚到任不久的冀州刺史刘暾,一见到孔威之后,就立刻执手相迎。
面对这种亲热的迎侯,衍圣公孔威的脸上竟然因为激动而出现了大片的红晕。
因为孔威之前虽然生活窘迫,但毕竟也是士人之中的一分子啊。
对于大名鼎鼎的东莱郡刘暾,早就是敬仰已久,毕竟不是什么都可以累任司隶校尉的。
更何况,还是历任两朝的司隶校尉。
如今刘暾刚刚由司隶校尉迁为冀州刺史,很明显就是来与自己搭档的。
“孔威见过刘公,劳公远迎,实在不敢当啊!”
衍圣公孔威丝毫不敢托大,立刻施礼。
这个刘暾可是东莱郡人,与天子刘预可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