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陛下,末将有一拙计,可以一试!”
匈奴皇帝刘聪闻言,立刻高兴的问道。
“赵将军快讲!”
雍州,安定郡,临泾。
安定郡乃是雍州边塞郡县,这里羌胡与晋人混居,其北面就是羌胡、陇西鲜卑、匈奴别部等众多杂胡聚集之地。
此地的晋人也好,胡人也罢,都是习惯了弓马杀伐,可谓是强兵聚集之地。
大晋征东将军索綝,如今就率军驻扎在临泾,防备北境杂胡的袭扰,以支援北地郡的正面战场。
在过去的冬季里,索綝与麴允二人相互配合,把来犯的匈奴汉军及其附庸军打的数次败退。
数日之前,北面的杂胡十几部落派人来请降,当时得知消息的征东将军索綝立刻喜出望外。
这十几个部落的杂胡,都是陇西一带的大部。
其中就算是人数较少的部落,也差不多有数千人。
要是能把这十几部杂胡收归治下,不仅可以免除将来北境的边患,还能从中抽调雇佣差不多上万精兵。
这样一来,索綝手中得兵力可就大涨了,其地位自然也会大幅提升。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是大大出乎索綝的意料之外。
当索綝点齐兵马,在安定数千士民百姓的围观中,准备在临泾城外等待这十几部杂胡来内迁投降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的情况。
这些杂胡来到临泾城外后,索綝就派人上前接洽。
其中为首的杂胡首领,就询问。
“敢问贵使,可是麴骠骑派来的?”
索綝的使者闻言一愣,立刻说道。
“不是麴骠骑,乃是征东将军索公!”
就在几日之前,长安的天子刚刚因为匈奴胡虏败退蒲阪,而升迁麴允为骠骑大将军,都督关中诸军事。
一听到索綝的使者这么说,那些杂胡首领纷纷就是炸开了锅。
“我还以为是麴骠骑在安定,这才来归降的,哪知道竟然是凉州小索!”
“就是,就是,索征西虽然有本领,却终归不如麴骠骑!”
“来错了!来错了!”
在一片杂胡酋长的呼喝声中,这些前来投降的杂胡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往北返回了。
索綝和一众安定郡的官员士人百姓们,还等着纳降呢。
根本没有想到,这些杂胡竟然事到临头,又全都变卦返回了。
一头雾水的索綝就向回返的属下质问缘由,这名属下支支吾吾的把刚刚的对话说了出来。
征东将军索綝顿时就是恼羞成怒,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因为这个原因。
旁边的众人听到之后,也都是立刻相互之间窃窃私语起来。
本就羞恼的索綝见状,怎么看都觉得,这些安定郡的士人百姓是在取笑自己。
索綝立刻派兵前去追击北返的杂胡,顺带着连北地郡的骠骑大将军麴允都痛恨上了。
对于本就爱计较得失的索綝来说,麴允升任骠骑大将军,位在自己之上,已经让他十分不满了。
如今,这些杂胡竟然因为麴允的名气盖过自己,而径自北返,更是让他到底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杀尽这些杂胡!”
索綝怒气冲冲的向手下命令道。
这时候,索綝心中不禁浮现出来了青州贼刘预檄文中的那句话语了。
“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不加以刀兵,则道不通也!”
不过,这些来投降的杂胡显然都是有备而来,索綝派出去的追兵,根本连根马毛都没有追到,反而让这些杂胡劫掠了几个空虚的村寨,更是让索綝气恼不已。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