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问道。
“裴公,如此推说,就算是能唬过匈奴刘聪,也终归是冒着风险啊!”
“裴公,为何非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告知郭某匈奴人的虚实呢?”
裴整这时候已经骑在了马上,他听到郭默的话后,仰头望了望满月的天空,非常凝重的说道。
“裴盾于徐州投胡虏,裴宪望胡虏南逃八百里,我裴整又出仕胡虏为尚书。”
说到这里,裴整扭头看向了郭默,苦笑着说。
“河东裴氏,累世清名,却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当此之时,要是我再替胡虏劝降将军,还有何面目为人!”
“就算以后我裴整丧命胡虏,还请将军把今日之事说与儿孙,让他们知道,我裴整虽惜妻儿之命,却也曾经做过不堕河东裴氏清名的事情!”
郭默闻言,心中一动,竟然有了许多酸楚的感觉要涌上来。
“裴公放心,郭默谨记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