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周横的话,韩浑张了张嘴,最终也是如同泄气一般,没有再言语。
就当众人不再言语,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
忽然,一名平虏将军钱端的部将,推门冲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哭丧着脸,眼泪都要下来了。
“将,将军,那,那些该死的胡虏,现在正在城外用死难兄弟们的人头,堆京观呢!”
这名部将的话一出,立刻就把在场的众人怒火给引爆了。
“什么”
“这些该死的胡虏,我要去砍了他们!”
就在同一时间,太尉王衍的军司中,也已经得知了这一消息。
“京观?胡虏贼子,简直就是,就是,,,”襄阳王司马范听后,立刻怒火高涨,想要痛骂一番,但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一个合适又恶毒的字眼。
“哎胡虏嚣张至此,这宁平城是万万不可再守下去了,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多的胡虏呢?”
太尉王衍听罢,丝毫没有关心“京观”问题,而是立刻再一次劝众人接受他的提议。
也就是放弃宁平城,在全军还有足够力量的情况下突围东进。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