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母王氏劝解求情,石勒早就恨不得把石虎给砍了。
听到石勒的斥责,石虎一点都不害怕。
“区区一些不值一钱的奴婢,杀两个取个乐子又何妨!”
听到石虎的狂言,石勒大怒,立刻就要命令左右卫兵把石虎拿下砍头示众。
不过,石勒刚说完,以张宾为首的一群胡汉官吏部将,就纷纷上前劝解,毕竟石虎作战勇猛,这宁陵城之战,首登的功臣就是这个石虎呢。
随后,一脸无奈模样的石勒,这才免去了石虎杀头的惩罚,改成了重打二十鞭。
最后石勒命令左右,把那些被石虎杀掉的尸体好生收敛,并且安慰那些旁边心惊胆战的俘虏。
石勒告诉他们,只要乖乖的跟随大汉国,不仅能给他们活命的吃食,还能在以后给他们高官厚禄。
在回到宁陵城中的临时大营后,石勒也就把这件事情忘掉的差不多了,毕竟一二十个晋人男女的死活,他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到了第二天,石勒准备率军南向,要去进攻梁国都城睢阳的时候,却接到了攻掠徐州的赵固的信使。
“小人拜见汲郡公,我家将军让小人,把这封信交给将军。”信使一见到石勒,立刻就大礼叩拜。
石勒接过来信件,并没有看,因为他还不认识字,而是随手交给了身后的张宾,给他念了出来。
在信中,攻掠徐州的赵固告诉石勒,因为已经开春,淮河附近的坚冰要开始融化了,在水网密布的江淮,他们这些骑兵胡人根本无法施展,既然这样还不如索性转而北上去攻掠兖州、徐州北部一带。
听到赵固的信中内容后,石勒也是有些心动,毕竟根据豫州、徐州附近去年刚刚被王弥扫荡了一遍,此时根本没有太多的油水了,要不是为了紧盯东海王司马越的动向,石勒更愿意继续在司州、冀州一带。
“不过,兖州的话,太靠近青州军了,那些青州军可是很是凶悍,似乎并不比幽州兵差啊。”对于赵固的提议,石勒还是有些顾虑的,虽然兖州相对富庶一些,但是,如果遭到青州兵的攻击,还是非常不划算的。
听了张宾的担心,石勒也是同样有这种担心,与青州军连续两次的交手,都是败的非常的古怪和诡异,这几乎都要成了石勒的心病了。
“哼,赵固一个没有见识的山贼,一个徐州还不够他抢的了吗,还要惦记什么兖州。”在一旁的刁膺立刻嘲讽道。
赵固是匈奴人,并不是他们这些羯胡人,而且一直都是刘聪的手下,特别是在刘聪上位成皇帝后,更是后来居上,其地位直追资历更深的石勒、王弥等人。
“兖州,我们就不去了,我听说项城的东海王司马越已经病重了,要是一直病重的话,那不久之后,就是我们的机会,至于兖州不过细枝末节,根本不用太在意。”
石勒继续说道。
“而且,最近赵固甚是狂妄,在这信中竟然视我如部将,让他去兖州碰一碰青州军这些硬骨头,也是很好的。”
听到石勒如此说之后,右长史张宾却摇了摇头,说道。
“将军,我看赵固此行去兖州,未必能遇到什么青州军。”
“为何如此说?”石勒问道。
“最近得到的消息,说是那刘预,在青州境内不知道什么缘故,也是杀得人头滚滚呢,恐怕青州军根本无暇他顾,就算是想要趁势入兖州,也应该是无暇分身。”张宾的话,倒是立刻让石勒来了兴趣,如果真如张宾所言,那青州发生内乱,岂不是就可以趁机攻入青州了,如今天下还能称为安定之地的,也就是剩下幽州、青州和扬州了。
青州,临淄。
与远隔千里之外的张宾叙说的不同,刘预虽然借乐安郡中郎孙潜阴私晏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