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自身的越来越强。
鞠羡知道,东海王司马越对于苟晞非常的忌惮,生怕哪一天苟晞率领大军进入洛阳,那样可就重演了当年董卓入京的故事了,不过就算如此,东海王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兖州流民之乱、王弥流寇都威胁洛阳,还不得依仗苟晞嘛,又能把他如何。
所以,这些齐地的豪强哪怕被苟晞按在地上割肉,洛阳的朝廷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毕竟洛阳外围的安危还得靠苟晞呢!
“我听说,齐地豪强前几天,派人来请刘预,让他发兵攻打苟晞呢。”陈悝说道。
鞠羡对此有些嗤之以鼻,这些齐地豪强看来真的被苟晞割肉割的狠了,已经急眼了,不过苟晞可是三年间大大小小百战,刘预怎么可能是苟晞的对手,之前苟晞退兵,也不过是豪强偷袭的缘故罢了。
“哼,刘预如果有那个胆量打苟晞,恐怕就和刘伯根一般,有去无回了。”
随后两人边喝边聊,开始聊一些普通的日常所见之闻,等了一会儿,陈悝又邀请鞠羡继续去他的家里。
两人走出市坊,还想着吩咐身边的小厮去买些吃食的时候,一匹马上一人却由西而来,一路上骑手丝毫没有减速,把街道两边的百姓都吓得纷纷躲避。
这个疾驰而来的人,是东莱军属下的一名探马信使,很快就赶到了刘预的衙属中,把一封加急密报上呈到了刘预的手中。
刘预打开密信,在部下面前细细看了起来。
哪知道,才看了一会儿,刘预就已经脸色发红,满满的怒气似乎要择人而噬一般。
董平、公孙盛等诸将见此,全都面面相觑,也不敢贸然询问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