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哪？”

“明天晚上6点在会所吃饭。”

张芸开口：“企鹅视频副总裁高娜高总。”

黎若白点点头，随即轻叹：“我以前那么高冷，和谁都不远不近就是工作关系而已。包括高层都这样，现如今我要好好栽培新人，临时抱佛脚，人家不知道给不给面子。”

张芸摇头：“娱乐圈私人交情不是决定性的，关键还是看咖位是不是对等能交流利益互换。”

黎若白恩了一声，看着张芸：“把握有多大？”

张芸思索着，车也往回开。

想了半天，张芸开口：“慢慢磨呗。如果宫俊不出名或者一般，说换也就换了。关键正当红的时候，山河令也刚播完不到半年，用韩绍换他估计谁都不同意，这也是正常的。”

黎若白无奈：“没问你是不是会同意，问你怎么办事做成。”

“我不是说了嘛。”

张芸看着她：“肯定就是利益互换嘛。郑总狮子大开口不用理他，其实如今平台方如果是企鹅视频的话，还是会强势一些。如果他们同意的话，其他都好办了。”

黎若白点点头：“和平台方这边，肯定也得交换。一直以来我不想和企鹅视频捆绑太深，毕竟不能把其他平台的路堵死。”

张芸笑了笑，黎若白瞪她：“笑什么？！哪好笑？！”

张芸过去揽着她手臂：“白姐。说句题外话，你以后应该摆正心态了。培养新人就跟养孩子一样，你做了妈妈之后基本就塞不回去。那以后你就从单身女性变成母亲，时刻都要以孩子为主而不是自己。”

“放屁！”

黎若白看着她：“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塞不回去？！”

“不是，我说这么多你就在意这一句啊？！”张芸哭笑不得。

黎若白哼了一声，只是半响也笑了：“道理我明白。后悔来不及了。”

“是来不及了。”

张芸开口：“区别只是孩子你不喜欢都要养。但新人你如果捧不出来可以放弃，重新签约别的新人继续捧。但肯定就不会再断了，当然如果有一天捧红了，收获也是巨大的。因为孩子你养大还要继续买车买房给娶媳妇，说不定没工作还啃老。新人你捧红了就是给你赚钱给你赚脸面。”

“知道了。”

黎若白叹口气，随即弯起嘴角笑出来。也不知道笑什么。

张芸猜测她又是不自觉想起韩绍已经是自己签约艺人了，至于这笑容那么温柔干什么？

不懂，也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