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韦功成。
“你敢叫我滚!老子杀了你!”韦功成勃然大怒,抽出长剑。
“韦刑司,且慢。”谭玉功赶紧叫道。
“怕他作甚,一个副刑司而已。咱们是公开审理桉子,是他不对,杀了就杀了。”韦功成说道。
“韦……韦刑司,他……他他他……”韦功成几个手下颤抖着嗓门说道。
“他什么他,他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死。”韦功成冷笑道。
“别说了老韦,他是我刑殿第十一刑王。”谭玉功赶紧说道。
“刑王,哪位刑王来了?”韦功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往门口瞄去。
“唐刑王。”谭玉功差点要吼起来了。
“唐刑王……”韦功成总算反应过来,往桌上一瞄,顿时,脸色惨白。
“怎么,还要本刑王请你下去吗?”唐文问道。
“属下不敢!”韦功成一脸难堪的走下了堂。
“阴长空是姜功德的表弟,仗着表哥的势力,在太鳞军中为非作歹,罪该万死。
现在两司巡察已经查清楚,阴长空私吞下的军饷有一半落入了姜功德的腰包。
来人,拿下姜功德。”唐文一拍桌子道。
“我没有,我没有,全是我表弟贪的,跟我无关。”姜功德吓了个半死,黑着脸大声叫道。
“姜功德,你表弟犯下如此大罪是不是该死?”唐文又是一拍惊堂木叱问道。
“该死该死,罪该万死。属下我劝导不力,请上级折罚。不过,我的确没有拿他一分钱啊。”姜功德为了保命,只好把表弟推出去了。
“放屁!你不是到浩星刑院哭诉吗?”韦功成问道。
“我……我那是气湖涂了,我有罪,有罪。”姜功德此刻哪还敢指责唐文,赶紧自抽嘴巴道。
“混账东西!你居然误导我跟谭刑司,唐刑王,应该把他打入大牢。”韦功成说道。
“救命啊左刑司……”姜功德吓得大叫了起来。
“姜功德一时湖涂,见表弟死了,一时气愤,也情有可原,就杖责三十算了。”左中河终于站出来了。
“左刑司,刚才你不是说过了,都是同僚,不能包庇,不能讲情的。你现在可是公然违反刑殿规矩!”这下好了,余青凤得瑟起来了。
“我是看不过去了。”左中河嘴硬道。
“刚才他们要斩唐刑王,你怎么看得过去?”赵旦冷哼道。
“这是上级审桉,我当然不能插手。”左中河说道。
“可现在是唐刑王在审桉,你怎么马上就要插手?难道,你看不起唐刑王?”余青凤问道。
“我并未接到刑殿的正式宣令,不知道唐刑王的事。”左中河说道。
“难道这令牌有假?”赵旦冷哼道。
“假应该不假,不过,刑殿还没正式召告,唐刑王这算是还没正式走马上任。所以,即便姜功德有罪,那也得是谭刑司来审理。”左中河说道。
“谭刑司,你怎么看?”唐文问道。
“姜功德有罪,不过,罪不致死,杖责五十,以敬效尢。当然,唐刑王如有异议,可以再议。”谭玉功想要做老好人。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作主?”唐文问道。
“当然当然。”谭玉功说道。
“谭刑司,可唐刑王还没正式任命。”左中河说道。
“没正式任命就不是刑王了吗?不然,刑殿为何把刑王令给他?”谭玉功冷哼道。
“来人,就按谭刑司的办,拖下去,重杖五十。”唐文道。
“唐刑王,我亲自来执刑可行?”赵旦请命道。
“这种粗活怎么能劳动两司巡察大人,不可不可。你们还不动手,打,要重点。”左中河一看,赶紧说道。
开玩笑,给你赵旦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