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知之明。

五个字说着简单，但能真正做到的少之又少。黄小柔和这名外门弟子能做到，只要运气不是太衰，日后的成就必然不小。

影响修士成就的因素有很多，心性无疑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甚至重要性还拍在资源之前，仅次于修行者的资质天赋。

王瑾只迎了一场，近没门估计是没戏了，他有些失落。

王离安慰了他几句，然后他立刻满血复活，那种乐观的劲头一点也不像姜毓，反而更像是姜月。

盛爷突然出言道：“你这个儿子不错，可惜不是特殊体质不然未来肯定也是一方世界的霸主存在。”

“说起体质，我一直想问问您老人家，姜毓和王瑾的黑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能在母子俩使用黑手的能力时感觉到力量被毫无征兆的吞噬掉，能量守恒，这种现象很不科学呀！”

“呦呵，你一个修仙的和盛爷我谈科学？你不觉得别扭吗？”

盛爷被王离给逗笑了。

“科学修仙也是修仙嘛！”

王离无所谓的耸耸肩：“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管他猫是什么颜色？”

盛爷道：“你说的都对，能有一套完整的理论来支撑修炼总比那些张口闭口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的家伙强多了。量化的东西更好理解。”

“关于你媳妇和孩子黑手，应该是吞噬法则的一种具现化，法则具象化并不少见，云镜子和真境子身上就有部分空间法则的具现化能力，没有什么特殊的。”

“规则具现化有没有什么隐患？”这才是王离最担心的问题。

“隐患是没有的，初期感悟相关法则时反而大有益处，只不过修士身上具象化出的法则水平就是修士参悟该法则的极限。”

“也就是说姜毓和王瑾的吞噬法则水平一开始就到头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至少在天玄世界是这样的，不过到主世界以后这种限制会消失。其实你不用担心他们，天玄世界的吞噬法则不完整，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放弃这条法则线，无数的法则等着他们去参悟呢，不必一棵树上吊着不放手。”

王离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体质，便问道：“先天混沌体是不是一直在自动产物混沌法则？”

“哟！你小子便聪明了，几千年过去才发现，真是不错呢？”

“盛爷，您这是说的反话吧？”

“不，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很聪明，我见过几个先天混沌体的家伙，都证道大罗了才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