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趟宿舍的安晏,也赶了过来,不过,他坐下后却没有立即开吃,而是神秘兮兮地说道,“刚刚回宿舍,正好看到队里的那台中巴车进院,你们猜怎么的,从里面下来了十几个人!”
“估计是参观的吧,不是,通常的参观在白天过来,不应该出现在晚上,再说了,若他们是参观人员,不可能坐我们基地的车子!”吴修为小眼睛快速转动,接着安晏的话说道。
训练基地非常封闭,管理得也比较严格,除了预约的参观人员以外,闲杂人等不可能进来打扰,因此,今天前来的这群人,显然有些不寻常。
“或者我们的基地要新增一些设施,需要配备一些工作人员?比如,我们的水疗中心一直没有投入使用。”张宏伟道。
“那些人不可能是普通工作人员,一个个看起来都相当有派头,再说,我还看到卫教练和赵教练在陪着他们,来头不会太小!”安晏道。
“爱谁谁吧,左右跟我们没多大关系,赶紧吃,吃完还得抓紧休息,唉,真想不通,随着新队员的到来,大家训练起来怎么都好像不要命了!”吴修为大口嚼着米饭,含混不清地说着。
“新球员入队,有压力了呗,如果被新队员比下去的话,以后还怎么在队里混?”祝国力轻笑说道。
“该怎么混就怎么混,不然还能咋的,嘿嘿。”安晏笑道。
“有些人不是随便能比的,我听说一队来了个田若松,鄂北球员,是一个猛人,人家就在七月份刚刚结束的青年羽毛球赛姑苏站的比赛中,打入了八强,你们说说,这是怎样的牛人啊!”吴修为抹了一把嘴说道。
“你说的那个家伙我也知道,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实际来说算不得新球员,原来是鄂北省青队的,后来和教练闹矛盾,不得以才转到了国青,不然,真正的新人怎么可能拿到青年赛的成绩?”祝国力眼皮都没抬地说道。
“能在青年赛拿成绩,哪怕姑苏站水平略差一些,也相当不简单了,即使不能成为国羽的苗子,最起码进个省队应该没有问题,想必,鄂北省青也很不情愿把他放走吧?”安晏笑道。
“不放走又能咋办,把他留下的话,有可能影响省青训练了,调走是最好的结局。”祝国力道。
“好好的,干嘛和教练闹别扭呢!”吴修为不明所以地说道。
“原因是多方面的,最关键的一点,估计他以前就与那个教练关系不睦,等他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具备与教练叫板的底气,借着训练分歧就闹起来了呗,就像我们,平时在训练中,与教练出现分歧的情况同样不少,可是谁敢随便忤逆教练的意愿?还不是没有底气!不过,与教练闹得那么僵,总归不是好事。”祝国力笑道。
大家边说边聊,忽然,安晏指着食堂门口方向说道,“你们看,我刚刚见到的就是那群人!”
几人顺着安晏说的方向看去,却见十几个人,由卫教练和赵教练引领,走进食堂,并向着小包厢方向走去,这些人多数都是中年人,也有几位年轻些的,还有几位女士,但看他们的精神气质,一看就知道是见过世面的。
如果来头小的话,需要两位主教练亲自接待吗?
“不会是国羽人员吧,难道,吕教练也在其中?”吴修为惊叹道。
“里面没有吕教练,但是,中间两个是国羽教练!”就在几人说话之际,旁边一队的老队员,02期的何秋文,替几人解惑。
“有国羽教练,那么,其他人都是什么来头?”见到何秋文搭腔,安晏连忙打问。
“其他人都是生面孔,应该不是国羽教练,但是,看他们间相互熟悉的样子,可能也是圈子里人。”何秋文继续说道。
国青一队在迁至蜀都训练基地前,与国羽同在都城一处基地训练,因此,何秋文认识国羽教练并不奇怪。
那么,有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