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渡过,国青二队的队员们,每天面对的……,依旧是繁重而辛苦的训练,或许,受伤的例子好像敲响了警钟,大家训练起来也异常注重自我保护,直到二月底,训练中也只是出现了几次较轻的小伤,没有人因伤而影响训练。
二月底,吴修为归队了,按照他的说法,那一摔确实出现了骨裂,不过极其轻微,因此恢复得飞快,得以如此短的时间便可以恢复训练。
在此期间,国青二队也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康复师,并且还是两位,比例上甚至超过了一队,大家的康复治疗时间,也被调整到了下午至晚上训练的间歇,从此,康复治疗不需要再占用训练时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则消息在国青二队悄然流传,那就是卫教练准备带领四位球员,于三月下旬,赶赴闽南的榕城,观摩全国青年羽毛球赛榕城站的比赛,而选拔的标准,居然要依据球员的训练表现!
“训练表现,那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要看谁在训练的时候更听话吗?”午餐时间,那永春看着同桌吃饭的董明、燕泽和吴修为,不以为然地说道。
“记得一次在力量训练房腹推训练时,楚南雁的动作幅度略小了一点,就差点被肖指导骂哭了,对女生的训练要求尚且这么严厉,谁敢不听话啊?”吴修为唏嘘道。
“所以说,大家的训练表现都是合格的!”燕泽轻笑说道。
“既然训练表现都是合格的,那么,制定这么一个选拔方案又有什么意义?简直多此一举!”那永春翻了翻他的桃花眼说道。
“谁告诉你多此一举了,正因为大家都是合格的,所以,闽南之行,教练自主权就相当大了,几乎想带谁就可以带谁!”燕泽嘿嘿笑道。
“内定呗?”吴修为道。
“意思差不多!”燕泽说道。
董明没有插话,他最清楚闽南之行的目的,完全是因他而生,就是要去参加卫老爷子的那个藏品交流会,至于观摩比赛嘛……,那只是托词。
“咦,张宏伟怎么急匆匆走了,还把安晏一个人丢在了那里!”忽然,吴修为指着餐厅某个方向说道。
“修为,你这段时候没在基地,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宏伟那家伙现在神秘得很,甚至还买了台自行车,每天中午都是吃上几口饭就不见了踪影,嘿嘿!”那永春媚笑说道。
“他出基地了?”吴修为讶然。
羽毛球训练基地,球员们原则上只允许周末才可以离开,但是,管理只是内松外紧,只要不影响训练,对于球员的短暂外出管得不甚严格,当然,外人是断然不可能随便进入基地。
“他每天中午都会消失一会儿,然后会踩着时间跑回来训练,不差一丝一毫,你们说,是不是很神奇?”燕泽嘿嘿笑道。
“确实很神奇!”那永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修为仍然不解,问向董明。
关于张宏伟身上发生的诸多变化,董明观察得比较直观,一切都是发生在公园湿身之后,张宏伟整个人变得神秘兮兮。
那是一段飞机情缘。
董明才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斜睨着安晏的方向努了努嘴,“张宏伟的室友还坐在那儿呢,不如……,你去他那里打听打听?”
“哈哈,这么说吧,张宏伟每天跑去哪里确实不好说,但是若说他去做些什么……,基本上可以猜得八久不离十,不就是那一点儿事儿嘛!”那永春大笑出声。
“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哼,就跟你们着不起急!”吴修为瞪了大家一眼说道。
这小子想通了,想不通那就是傻子。
在训练基地,谈朋友的现象并不罕见,特别是许多一队的队员已经到了这个年龄,哪怕队里再如何限制,也不可能限制得过来,当然,他们多少也会避讳一些,但避讳对象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