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脚下灵活,速度很快,她的拉吊具备独有的个人特色,带有很明显的攻击性……,而她的对手刘小昭,却是一位破防能力极强的进攻型选手,突击速度快、杀球质量高,恰好对钱灵形成了克制……,唉,假如她的对手是一位纯拉吊选手,钱灵还有一点机会……。熊玉山同学在今天的比赛中,表现还算不错,不过,尚有许多提升空间,尤其应注重加强进攻……!”
这是午餐后,在燕北代表队午间小会时间,孙副主任的发言。
燕北队,熊玉山与钱灵上午的两场小组赛,均以零比二告负,因此,孙副主任在发言之时,脸上的神色有点难看。
“刘小昭,是哪里的选手?”此时,沈醉蓝悄悄询问自己的教练。
她的教练也姓孙,年岁倒与孙副主任相差不大,这位孙教练看了一眼侃侃而谈的孙副主任,脸上带出了一丝不屑,“是一位晋西选手,同样来自羽毛球二类地区,这场比赛钱灵都无法获胜,她后面更没有机会了!”
“二类地区的球员也这么难打,看来,我在下午的比赛难了!”沈醉蓝语声有些低落。
“也不要完全迷信那些强省球员,不是所有选手都如想象中强大,你要把比赛当成一次学习,心思不要太重,别把输赢特别放在心上,只要努力发挥出自己的水平,我们就圆满地完成了本次比赛任务!”
屋子这么小,人又少,沈醉蓝与教练交头接耳,孙副主任当然看在眼里,当即心下不悦,眉头也微微皱起。
可是,他是省体工大队小球中心的副主任,人家沈醉蓝和教练,却来自临榆体校,相互之间并无统属关系,即使感到不舒服,也不好轻易发作。
扫了一眼二人方向,孙副主任压制着心中的烦闷质问道,“你们那里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不妨说出来,也许大家可以帮忙参详一二。”
“哈哈!”孙教练并不憷孙副主任,哈哈一笑说道,“参详也就算了,我们只是在说,今天的比赛,醉蓝的对手最强,只有她要面对羽毛球一类地区的球员!”
“一类地区的球员,每位人都会遇到,只是时间问题,换个角度理解,四位球员除了沈醉蓝,其余三位选手明天和后天,都将与羽毛球一类地区球员相遇,今天沈醉蓝同学提前遇到了高手,明天或后天就会少遇到一位,是不是这个理?”看到孙副主任有些动怒,却欲言又止,他身边的白教练出言帮腔。
“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嘿嘿!”孙教练虽然嘴上服了软,但他一脸满不在乎,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在敷衍。
“我们每天都要进行赛后总结,即使个别人不赞成这种形式,也希望能够保持安静,如果有其他意见,可以私下里单独进行交流,孙副主任带队经验丰富,以专业的角度分析比赛、分析球员,是相当难得的机会,以后,希望大家重视起来!”看到孙教练不以为意的样子,体工大队的辛教练也开口了。
辛教练是位女性,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在本次比赛期间,与汤老师还是室友。
见到自己的言语引得体工大队几位教练的不快,孙教练虽然不甚在意,却也不再多话,会议继续。
接下来,孙副主任又对董明和沈醉蓝稍加鼓励,对此二人,他没什么好说,敌我双方球员他都不算熟悉,又能说些什么呢?
是以,午间赛后总结会,严肃认真地开始,最后却草草了事。
会后董明在房间略作休息,便再次出现在了羽毛球馆。
他所在的七号场地,下午只有一场比赛,便是他与于言的比赛,时间自然就在第一场,比较凑巧,沈醉蓝的比赛也是第一场。
董明来到球馆立即着手热身,活动关节、放松肌肉,做得相当认真。
他的比赛,由汤老师和辛教练在场边负责指导。
董明首先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