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明再次提到他那种神奇的治疗手段,汤老师不禁神色紧张地四处观察了一番,生怕被人听到一般,待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人谈话,才压低声音道,“我怎么会忘啊,老师身上的伤,还是托你的福治好的,说实话,你的治伤手段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简直太神奇了,不过老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你自己身上受伤也能处理吗?”
“汤老师您放心,我不是医者,跟医者不自医没多大关系,我学的只是一门气功,这种手段已经在自己身上多次尝试,效果挺不错呢!”
听到了董明如此一说,汤老师眼睛就是一亮,然后嘿嘿笑道,“行,老师清楚了,不过即便你有气功在身,明天的比赛也要量力而行,还有啊,正好你在进攻之中获得了感悟,老师以后要给你安排更多的杀球训练,到时候千万不要叫苦哦!”
董明的训练量从来都不会太小,他听到汤老师告诉他不要叫苦之时,心中不免也小有紧张,他很好奇,当汤老师不再担心他会受伤,再安排的训练量,不会太恐怖吧?
董明经历过修真界的苦修,自然不会真的被眼前的训练吓到,但他仍然耍宝似的面露惧色道,“唉,我怎么这么嘴欠,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不跟您说就好了!”
“想后悔吗?晚了,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将有你受的了!”
董明看着汤老师精致的容颜,脸上一颦一笑,此时竟然感到了一阵恍惚,他发现,如果不是在指导他的时候,当汤老师放松起来,在她的身上,竟然也偶尔透露出一种小女生才拥有的调皮。
汤老师明明年龄不大,应该处于爱说爱笑的时期,然而,因她的内心受过深深的伤害,这才将自己紧紧地封闭了起来,外表尽管青春阳光,内心却历经沧桑。
像汤老师这种年龄的女生,哪一位不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争奇斗艳,可是汤老师呢,整日心事很重,而身上除了运动服就是悠闲装,似乎早已经不再把自己当作女生。
“哎,董明,你发啥呆啊,以前你可从来不怕训练,没真把你吓着吧!”
咳!发现了自己走神,董明稍显慌乱,暗暗对自己说道,面前这位可是自己的老师,今天怎么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呸呸呸!
稍定了定神儿,董明发现不能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到底说些什么呢,突然间,心中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汤老师,昨天和您说的双打低龄培养的事情,您看,既然我不准备参加了,那么赵州为什么还要再去一趟,不去不行吗?”
听到了董明再次提起双打培养的事情,汤老师也有些皱眉,原本想着挺好的一件事儿,却没想到只是陪太子读书,前途渺茫不说,还会对正常训练产生一定的干扰。于是,在这件事情上面,汤老师与董明的态度也是惊人的一致,都觉得应该将这个培训机会,留给那些需要的人。
不过汤老师想的东西似乎挺多,她觉得怎么来说,董明已经是报过名了,哪怕推掉训练,在态度上也应该显得更诚恳一些。汤老师倒不是认为,董明推掉培训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但是,此事毕竟理亏在先,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或许一个不经意见的疏忽,就可能会得罪人。
董明还需要在羽毛球圈子发展,哪怕不主动去拓展人脉,也不能轻易去得罪他人,去一趟赵州虽然稍显折腾,但汤老师觉得礼节方面不能马虎。
见到董明似乎不太愿意再到赵州,汤老师稍稍沉吟道,“这事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到时候我陪你去一趟赵州,再说了,假期期间也没什么事儿,就当出去散散心,不是挺好的吗?”
从康宁去赵州,交通真心不太方便,选择火车出行的话,没有直达车,要么绕行都城,要么绕行齐鲁省的安德,这一趟下来算上倒车,基本需要小一天的时间。当然,也可以选择更加便捷的直达高速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