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
姜氏亲自推着板车,车上坐着目光又有几分呆滞的云默。
贡生们让开道路,姜氏将板车停在宫门口,扶着云默落地,对周围人歉意道:“昨儿他喝了酒,没想到新酒太之烈,后劲太大,今日没能醒酒。”
“哎,我家酒铺酿得新酒着实害苦了夫君,我真是……”
姜氏垂泪向周围的贡生拜托道:“诸位郎君都是夫君的同科,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没资格入皇宫,还请诸位帮妾身照顾夫君一二,领夫君入殿试,至于夫君能不能回答出来,就靠天意了。
若是因为我家酿得烈酒令夫君失去殿试的机会,夫君酒醒之后纵然不会怪我,我也会难安的。”
贡生们有同情,也有几分幸灾乐祸,纷纷拍着胸脯保证扶着云默去殿试场合。
云默在酒醉之下写出的文章大跌水准,贡生们机会来了。
“嫂夫人可曾想过下次再科考?”
“不好。”
姜氏脸白了几分,柔柔的摇头道:“夫君不会答应,他说过,只考今科,夫君脾气倔强,言出必行,错过这一科,三年后夫君不会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