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什么。”
“忽略了什么?”
“你是夫子啊,接下来全看你的了……”
“公子,我为您宽衣吧。”柳如眉脸色羞得犹如一只红透了的苹果,她轻轻低下身子,去解杨集的衣带。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柳如眉非但没有解开杨集的腰带,反而越扯越紧,勒得杨集都有些难受了。
杨集忍不住笑了:“如眉,你这夫子好像不怎么合格!肯定是学习时偷懒了。”
“公子,我……书上没有说,没有说礼服的解法,我去找找……”柳如眉又羞又窘,还说让她一步步的教杨集呢,可她连杨集的衣服都搞不定。
“还是让杨圣人来教你吧!”杨集弯腰把柳如眉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过了许久,杨集一边在清洁溜溜的在柳如眉身上摩挲,一边吟诵:“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
“嗯!”随着柳如眉一声轻吟,这世上多了一个妇人、一个男人。
圣人之云,诚不欺人。
果真是“出而有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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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云雨几度,杨集和柳如眉终于筋疲力尽,相拥沉沉睡去,次日天刚亮,当杨集再次醒来,枕边的柳如眉已经了不见了。
溜走也就罢了,她还把凌乱的床单剪了一个大洞。
杨集知道柳如眉剪掉的床单,是拿去给老娘过目,一方面是让老娘查验教学成果,另一方面也是证明她是清白之躯,后者,对于出身卑微的柳如眉无疑是重中之重。
便在此时,杨集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只见柳如眉一手提着一只木桶、一手拎着一只脸盆走了进来。
杨集皱眉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用做这些事了,回头找几个婢女。”
柳如眉听了杨集的话,心中甜滋滋的,不过还是说道:“太妃让我今后我照顾公子日常起居,公子若是不让我做事,我能做什么?”
杨集一问才知道,老娘让柳如眉在萧颖进门之前的日子里,当杨集这间院子的侍卫长、侍婢头子,到了晚上,则在床上贴身保护。等萧颖正式进了杨家的门,由她给柳如眉一个妾室的名分。
“我不是这意思!只要你高兴就好。”柳如眉的态度、快乐神采,让杨集想到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一句。
柳如眉原本的身份是奴隶、歌姬,她在这时代实在太卑微了,平妻肯定是不可能的;若是杨集想把她纳为平妻,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恐怕就是她本人。
这不是她可悲犯贱,而是时代法则、时代观念令她不敢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嗯!”柳如眉点了点头,笑脸盈盈的说道:“公子,快起来洗漱吧。”
“你过来!”杨集不怀好意的向她招了招手。
“公子,有何吩咐?”柳如眉摇曳多姿地走过来,轻轻坐在榻边。
“亲我一下。”杨集懒懒洋洋的指了指脸颊道。
“啊?”柳如眉为之一愣,但还是听话的撩起秀发,俯下身将柔软的嘴唇印在杨集脸上。
杨集猛地抱住她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上。
“公子!”柳如眉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迷失暴风骤雨般地热吻和爱抚中,不知天高地厚的热烈的迎合着,渐渐迷失在男欢女爱之中。
良久!
战争结束,柳如眉才勉力起身,给杨集梳头更衣。
“公子,时候不早了,该去官邸了。”柳如眉熟练的用一双纤手灵巧的给杨集梳头,将他一头长发挽成发髻,轻声软语说道。
“时间还早,让我再躺一会儿。”杨集坐在榻上,很不老实的将半边身子倚在柳如眉怀里,枕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舒服得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