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所言有理。”战场不远的一处高地上,和水漠全程目睹战况的陈瑞文脸色也不好,“接下来你只需保证粮道,其他不用再管,我这边再活动一下,求援的折子不要停。
那乱军的将领虽是女子,却是个不让须眉的,想必很快就能看出我们的意思,我相信她也不想和我们拼消耗,毕竟这没好处,我们肯定能有默契的。”
“小侄明白!”水漠点了点头,转身收拢自家兵马去了。
“父帅,这些日子水家很不老实,为何今日竟会......”因功升了实职千户、被陈瑞文趁机带在身边培养的陈也俊不解的问道。
“老规矩罢了,看来当年虽然除去了水溶,水家与宫里的关系并未斩断。”陈瑞文没太当回事,“他今日的意思其实就是表明态度,毕竟我们武勋一脉,手中的兵马才是根本。
任何时候若是没了兵马,宁荣二府就是眼前的镜子,看看宁国府承爵人贾珍,都成了天下笑柄,就算顶着三等威烈将军的空名又有何用?”
“父帅放心,孩儿记住了!”陈也俊恭敬的屈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