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它和江大少爷是怎么从“天各一方”变成现在的“如胶似漆”。
偷偷抹眼泪,易拉罐我承受了太多太多。
毕竟,能让江大少爷伸手摸自己一把,那必须得是在消毒水里经历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浸泡修炼才行的呀!
易拉罐说句实话,本汪现在都可以直接拿去炼丹了。
那才是真的叫,狗毛上的芬芳,狗腿上面留香。虱子看了会流泪,跳蚤见了得崩溃。
每当江延醉带着易拉罐下楼溜弯时,所有人见了它,必定会大喝一声,
呔!狗界白富美!talt~痛苦面具下)易·白富美·拉罐呜呜呜……先让汪哭会儿。
听不到罐罐的心声,它主子眨眨眼,“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在照顾它?”
易拉罐“汪!”又叫了一声,麻烦请把“照顾”改成“折磨”。
对面,江延醉神色静静“当然了。”
一听这话,不明真相的叶帜很是感动,连忙扑上前去,“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面无表情江延醉“……不客气。”
某人转目,在偷笑了。
此刻,唯有那只狗,面目扭曲“……”
……
未几,江延醉在洗换下来的警服。
叶帜看着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你今晚夜班对不对?”
对面“……嗯。”短暂的停顿,才轻轻点头。
“那!那!那你怎么能……”一激动,一紧张,小人儿差点儿口吃,急吼吼的嚷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为了救我,你班都不上了?这样是会挨处分的!”
抬起头,眼看着叶帜就要哭了,江延醉紧忙弃了衣物起身,“没有!没有!”
他急声解释,“我和吴叔交接过工作才敢出来的,今天他替我值班。”
“真的?”叶帜泪汪汪地问。
“真的,千真万确。”帮她擦了把眼泪,江延醉笑着说,“哭什么?”
吸了吸鼻子,叶帜小奶音颤颤,“我怕你们领导处分你。”
闻言便笑,摇了摇头,江延醉抚着人说,“放宽心,没事的。”
后来,衣服都不洗了,江延醉将叶帜送到卧室,让小人儿躺下睡觉。叶帜却不让他走,只说一个人害怕。
粘人到不行。
江延醉无奈,掀被躺在她身旁。
黑暗中,
“干嘛一直抓我耳朵?”他问。
彼时,小人儿的手正抓在自己耳垂处,各种揉捏把玩。
叶帜“抓着舒服。”憨憨模样~
江延醉“……”
“你怎么不亲我了?”小人儿忽然反问。
江延醉一顿,泄了口气道“不亲了,以后都不亲了。”
“为什么?”
抿了抿唇,短暂的停顿过后,江延醉开口,“……其实在看见那些照片之前,我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嗯?”叶帜半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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