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小侍从能够调戏的。”
诸葛尘噤若寒蝉,吓得后退半步,自然是装的。
曾若玉拦下那名女子侍卫道:“小秦,别失礼了。”
诸葛尘附和道:“就是就是,姑娘是个懂事理的人,朱某喜欢。”
曾若玉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大雪,又看了诸葛尘一眼后开口说道:“你们认识?那么你也是一位朝廷供奉了?”
不得不说,诸葛尘装傻充愣的本事还是有一手的,当下不解的问道:“我与小雪兄弟自然认识,虽然不过几天,却是当作知己一般相处的。至于朝廷供奉……莫非我这小雪兄弟便是?要是当真如此的话,我岂不是发达了!”
从昨天王大雪厮杀于兽潮当中的手段,曾若玉便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一定是朝廷供奉,那么在他身边的白衣顺理成章也应如此。虽然未能在昨夜战斗中看见对方的身影,但她仍是坚信不疑。可是现如今看着对方那让她有些有些厌恶的趋炎附势的嘴脸,她还是不敢相信若真的是一位供奉会如此低三下四。
曾若玉叹出一口气后轻声说道:“算了,我也走了,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你的小雪兄弟吧!”
诸葛尘端起放在地面上的水盆,兴高采烈的高呼了一声得嘞,旋即一路小跑去往湖边舀水去了。
曾若玉走出营帐之时,正巧遇到了与自己那位宰相祖父是旧识的老刘,可以说这位朝廷供奉是看着女子长大的。女子毕恭毕敬的与对方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开口说道:“刘爷爷,这个小雪,是不是就是咱们大衍王家的那位王大雪啊?”
老刘轻轻点头说道:“玉丫头你还是与往常一般,观察仔细入微,难怪你那个老来才成器的祖父会这般看重你。不是我埋汰他,这么个老东西这辈子也就这件事干的让人挑不出毛病。至于剩下的,光是想想我就来气。就拿我与他年轻的时候来说吧,赚来了点钱全被他以买酒喝的由头要走了,结果等晚上回来满身脂粉气,手中就提着两坛子破酒。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就是拿着我的钱去逛青楼了!这些事情,等玉丫头你回去后就跟他天天唠叨,看他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还能不能那么恬不知耻还让我掏钱请客!”
瞧着老刘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曾若玉只是捂嘴笑着答应了下来,但她想询问的却并不是这件事:“刘爷爷,那那个白衣,应该就是诸葛尘了吧?”
老刘连忙摇头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最喜欢听有关他的故事的你会不清楚,那人会是何等心高气傲,怎么会为了大衍护送人马去往法外之地呢?那个小子我观察过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凡人,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确实,一位在朝堂上便要剑斩上一任宰相的唯我独尊的公子哥,却不不像是能够因而大衍命令就投身到这队人马当中的人。只是曾若玉仰慕白衣已久,直到如今仍是不能见上一面,难免有些失落。
老刘打趣道:“我们玉丫头,不会是喜欢上那个白衣剑修了吧?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我就舍下这张老脸替你去说媒。”
被人看破了自己心思的女子低下头,开口说道,只是没什么底气,因而细如蚊声:“刘爷爷你就别闹了,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还有一句话,曾若玉没有说出口:“纵使喜欢,又能如何?”
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子当然清楚,自己这个凡人陪伴不了注定登临高处的诸葛尘。几十年后,自己人老珠黄,白衣仍旧是白衣。而且所谓喜欢,没准就仅仅是喜欢,过段时间也就淡忘了。
老刘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真这么去做,他可害怕诸葛尘腰间的那两把佩剑会对准自己。
两人向前走着,曾若玉突然开口问道:“昨夜的兽潮突如其来,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想要从我们的手中夺走囚鹜剑吧?这连行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