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作恶多端,终有报应。”
白无常猛地叹了一口气:“恨就恨我错估了你,你……你怎么会……唉,后悔也晚了。可惜我白无常……我还有很多理想没有实现呢!”
陆平说道:“其实……”
白无常问:“其实什么?”
陆平回头看了一眼随身携带来的那个背包,说道:“其实刚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杀你的念头。相反,我是想让你利用你的铁爪,帮我刨几只何首乌带回去。也许,那样我会饶你们一命。但你们好像并不明白我的好意,一再出言激怒我。”
白无常惊呼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陆平冷笑了一声:“早说了你们会听吗?”
白无常一想也是。
在不知道他有如此身手之前,自己又怎会任由他摆布呢?
人啊。
总是在濒临绝境的时候,才会懊悔。
可惜为时已晚。
随后陆平打着手电筒,开始挖何首乌。
他这种做法,或许也是出于对那糟老头子和小师妹的思念吧。
毕竟在那Aripulush山上,师徒三个经常去挖何首乌。
白无常虽然下肢废,但是他这一双利手仍旧不同凡响,他流着泪,缅怀着对人生的无限留恋,硬生生在坚硬的山地上,挖出了两个大坑。
这将是他和黑无常以后永远的归宿。
任凭昔日的一切。
尽皆。
化为云烟。
而此时此刻。
候世杰还正坐在自己的大别墅里,满心憧憬地等待着黑无常的喜报。
那个陆平抓到了没有?
神秘人他招供了没有?
黑无常一气之下,会不会把这个该死的陆平一块收拾了?
该收拾。
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就让他给那可恶的神秘人陪葬吧!
但。
想法是好的。
现实却往往是背道而驰。
候世杰迎来的,是一夜无果。
他呆呆地站在镜子跟前,望着镜子里的熊猫眼,以及手机上拨出了几十次仍旧没拨通的号码,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莫非,黑无常也像大黑二黑一样,去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