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句什么?他说,‘大小姐,我就吃饭快,别的方面还是很持久的……’我当时气的,唉,我都没法说。”宫梦冉一连指出了陆平的几番罪状,心情此起彼伏,时而啼笑皆非,时而哭笑不得。
白可心早已笑的前仰后合:“吃饭快那个,小陆陆真是这样跟你说的?”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过分?”宫梦冉拿起筷子在盘子上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然后又道:“但是人家陆司机硬是给圆回来了,你猜他是怎么解释的?”
白可心半天才合拢嘴:“他怎么解释的?”
“他说……”宫梦冉按着鼻子,模仿着陆平的腔调说道:“他说,‘大小姐你别误会,比如说劳动,我小时候给家里割麦子,乡亲们都夸我耐力持久。他们在那里割一会儿歇一会儿,我直接就一口气割到头,你说这耐力持久不持久?’真的,我当时肺都快被他气炸了。”
白可心笑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待收敛了一下情绪后,朝她泼了一头冷水:“我觉得小陆陆说的没错啊,人家说的持久,和你想象的持久不是一码事儿。是你思想邪恶了,你怎么能赖在人家小陆陆头上呢?”
嗯?宫梦冉皱了一下眉头:“白娘子,你到底跟谁是一伙的?”
白可心催促道:“接着讲接着讲,我就喜欢听小陆陆的故事,还有没有?”
“还有没有?哼,我这里给他记了一箩筐呢!”宫梦冉干脆从大盘子里抓起一只酱汁大骨头,也不顾自身形象了,连啃边说道:“那次我带小陆陆……呸呸呸,被你带坏了,也叫的这么肉麻了。重新讲,那次好像是他卖了不少车,我奖励性的带他去做足疗。对,我俩一个房间。你猜陆司机跟我的技师说什么?他说,‘姑娘,你不要偷奸耍猾啊,快给我们大小姐背上推个油,还有肚子上,做个spa套餐。’那技师就告诉他,做spa需要脱了衣服做。你猜陆司机说什么?他说,他不介意。”
白可心绷着坏笑:“这又怎么了?”
宫梦冉苦笑道:“他不介意我介意啊!怎么,我奖励员工,还是个男员工,请他做足疗,已经是最大的恩赏了。怎么,我还要舍身取义,拿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白可心听热闹不嫌事儿大:“那有何不可呀?要是换了我,我求之不得呢。”
“你……白娘子你什么意思?”宫梦冉拿大骨头往空中一甩,甩了白可心一脸汤水:“我这好心好意的跟你诉诉苦呢,你怎么一句好话也没有,还……还幸灾乐祸上了?”
白可心一边拿纸巾擦脸一边说道:“谁幸灾乐祸了?我这不是帮你分析问题呢吗?”
宫梦冉催促道:“那你倒是分析啊!”
白可心眼珠子滴溜一转:“那他要是这么放肆的话,要我说,那你还跟我商量什么呀?他不来上班更好,你就省了这份心了,也没人敢再冒犯你了,调戏你了。你我还不知道,在大学里,有个男生跟你说了个黄段子,你直接气势汹汹找人家家里去了,吓的人家家里人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宫梦冉强调道:“这里说陆司机呢,你又提大学干什么?那时候不是年轻爱冲动吗,怪我喽?”
白可心说道:“一样的道理啊,既然小陆陆整天惹你生气,你干脆开除他不就完了?一了百了,多痛快?”
“你……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宫梦冉一脸嫌弃地道:“什么一样的道理,根本就不一样!我就是觉得,没有陆司机在身边,我以后……其实有他在身边逗乐还挺好的,就算他油嘴滑舌,没大没小,但是我也……我还是不想失去他。”
白可心抨击道:“你呀,自相矛盾!一边埋汰人家,一边又不想失去,那你到底想怎样啊?梦冉,虽然你是他老板,但是低个头又能怎样?听我的,打个电话,语气温柔点儿。我觉得小陆陆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他肯定会回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