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里的其他记者立刻就会行动起来,正好可以拍到梁京澈焦头烂额或是避而不见的画面,更具有说服力。
再雇佣一些营销号和水军,推测这可能就是梁京澈拒绝接受媒体采访的原因……
我听得叹为观止,可想而知这个报道一出去,必定是举国关注的轩然大波,社会版娱乐版,梁京澈必定是头版头条。
我不得不佩服这帮人歪曲事实的本领,原来所谓的新闻就是这么来的?
怪不得梁京澈对媒体那么深恶痛绝,这简直防不胜防。
眼下如果他进门就等于入了这个局,他就算解释,又有谁会信?照片,视频全然摆在那里,黄雅歌演技又那么棒呆,而梁京澈根本没有演技。
三哥说,这么一来京极集团股票必然大跌,不信梁京澈不消停,这就给他的教训。
我一听,突然好奇……难道是商业对手?他要让梁京澈消停什么?
虽说商场如战场,但黑到这种程度我还是不太相信。
这种下九流的手段不是只有政界的人才爱给对手用吗,毕竟脸面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资本家有什么的,脸皮都厚,来这一手有意义吗?
在我看来,梁京澈就算要一天嫖一百个女明星,只要是花的他自己赚的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商业对手要真想治他,还不如查他账本,看他有没有偷税漏税之类的,到时候不但能他身陷囹吾,还能让京极股票大跌,再顺带罚到企业倒闭资产重组收编国有,这套路才对啊,那梁京澈也是没法多反驳一个字的呀。
所以我十分不理解他们这种做法……因此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蛇男还有一个同伴,他一直在外搜寻梁京澈的踪迹,第一时间通知他们去向。
我不愿相信梁京澈会出什么意外,但是他自那时候离开房间已经快一小时,就很奇怪了。
我瞥一眼沙发上的包,那里面的窃听器到底还在不在工作,不会正好没电了吧?
眼下最担心的是我自己,那些人这样不避讳我,把计划大谈特谈……令我十分害怕,隐隐有种预感,是会把我灭口……
也许是我安静的太不寻常,惹起了黄雅歌的注意,她问起三哥我是谁,怎么当我的面说了这么多?
三哥告诉她,我是梁京澈打的“野食”,他好奇要留着尝尝滋味,再扔。
黄雅歌认真看我几眼,最终嘴角下撇朝我笑了一下,眼中不屑,摇了摇头,很有些永别的意味。
听到这样的答案我毫不意外……
眼前几个人,说实话,除了那个蛇一样的男人我不敢招惹,因为他应该没有人类的情感,是杀戮机器,在场其余的人只要不打我,我一概不放在眼里。
是人就有弱点,人的贪婪就是最完美的可以利用的弱点。
眼前这些人不正是因此聚在一起的吗?
我琢磨了片刻,这里对我最没有威胁性,又最有话语权的就是黄雅歌,我必须跟她说上话。
我正思考,忽然听到黄雅歌说,三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现在就尝尝呗。
三哥骂骂咧咧几句,说他确实一肚子火儿没地撒,不过他答应他哥先把事办妥。
好恶毒的女人……我哪儿得罪了她!
忽然,我心生一计……
我忽地站起了身,大骂黄雅歌不是人,朝着她就冲了过去。
双手绑着但不耽误我使劲,我找好角度,狠狠堆了一下她的胸口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气冲冲站在她面前,嘴里喊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之类的,义愤填膺。
她仰在那不可置信看我,我的余光里只有我的包,那里面有手机。
黄雅歌果然气不过,她失去风度反击打我,我趁机趴在了我的包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