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下的黑衣男人甚至没有拦我。
没人认为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直到我把那蟹螯狠狠戳到肌肉男的肩膀上!
蟹螯彻底碎裂,他的肩头飙血,我的手被刺伤。
场面失控。
肌肉男大吼着捂住肩膀,松开仅剩一件白背心的女人。
他下面光着,翘得很高,被我无情打断后,几乎想生吞了我。
观众席上的男人们激奋,他们喊着肌肉男把我顺便给办了!
肌肉男捂着肩膀转怒为笑,揪住我的背心将我按在他的身下。
白衣女震惊于我回来救她,回过神就要推我身上的男人,但她已经没力气,他像获得了两个战利品一样把我和白衣女抱在一起,让我们双脚不能着地。
混乱中我和傅九的眼睛撞到一起,他一动不动地坐着,他的脸色我看不分明。
他为什么还不出手?
……难道是我预料错了?
我突然冷汗。
从红衣女在拳台替我打倒白衣女时,我就猜到,她有可能是和傅九是一伙。
在傅九的场子,除了他的手下,或得到他的授意的人,谁敢破坏比赛多管闲事?
问她话时,她正好又看向傅九,就愈发肯定她是听傅九指挥。
傅九让她帮我一定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这只是一个惩罚,他还不到时候毁了我。
不论如何,我此刻帮白衣女,傅九一定不会无动于衷!
果然,红衣女最后上台了,她明显是火力全开,不会功夫的肌肉男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得不知东南西北,裁判上来不知说了什么,肌肉男抓过裤子愤然离场。
场馆嘘声一片,但是尘埃落定。
……
很久以后,白衣女成为了我的好友,她也偶尔兼职我的贴身保镖,和我一起办许多事。
而那时的我,还不知一切冥冥中都早已注定……
那天傅九没有食言,打完拳,他真的派人送我回家。
戴着头套上车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司机说等到了目的地,才会把手机还给我。
我很纳闷,为什么白衣女可以随身带着手机?
司机说,因为我不一样。
一路无话,但我选择将今晚的事彻底忘记,虽任重道远,但我会努力。
下车拿过手机,才发现司机直接送我到家楼下。
连忙开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
大多是来自父母的,里面还有梁京澈的几个电话,还有一个电话来自翟磊。
正在上楼,梁京澈的电话就进来了。
他告诉我,父母晚上因为担心我,开着车出门也不知去哪找我,急火攻心血压升高,住进医院,在雨儿旁边的两间病房。
又说他们没有什么大碍,这时间已经睡着,建议我不用过去,影响他们休息。
我愣愣听着梁京澈的话,感到非常的不真实。
我的心突然跳乱一下,只有一下。
我猜,那是因为一个人经历血与泪的洗礼,最难以承受的就是来自另一个人的关心与帮助。
这种感恩的情绪会成倍放大,无以复加。
直到他在电话里询问我的去向,我才回过神来。
我说我先去一趟医院,明天再告诉你今天发生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吃了一顿饭,你也早点休息!
于是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因为我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异样,这不是我想要的。
上了出租车才想到,忘记跟他说一声谢谢。
算了,等明天再说吧。
当我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高助理时,惊了。
他是机器人吗?这时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