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常常开玩笑,说要把谁扒得底裤都不剩。
罗队现在几乎就是这个状态,自己的底线直接被言西击穿了。
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傻傻的低着头杵在那里。
言西把睡裙往洗手池里一扔,赶紧弯腰,双手捧起罗队的底线,心脏狂跳、手狂抖,连声调都不受控制的变高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一会儿我们去维多利亚的秘密,我赔你,想买多少买多少!”
罗队颤抖着接过胖次,快速藏到身后,用力咬着嘴唇,本就有些干裂的嘴唇被咬得发白。
估计她心里在反复咒骂,被这家伙摸过自己,又被摸了胖次,不干净了,不干净啦!
言西双手合十作揖,继续诚恳道歉“千错万错,错都在我,共处一个屋檐下,以后我会加倍注意。”
她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全是杀气“不必,这一笔账,我会全部算在猫头鹰头上。”
哎呀呀,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师妹,居然知道追本溯源。
言西疯狂乱跳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她望了望他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小声说了句“还疼吗?对……对不起。”
罗队居然跟他道歉?意味着两人重归于好了呗?
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继续装着苦脸,抬手在指印上揉了揉,摇头道“不疼不疼,我忒皮实,来来来,你先洗那个,等你弄完,我再洗睡裙。”
言西往旁边躲了几步,让出洗手池,往旁边架子指了指说“那个是内衣洗衣液,请随便使。”
说完又退了几步,并识趣的把脸转到一边。
看他走得够远了,罗队这才小步走到洗手池边,轻轻挤上一点洗衣液,羞涩的搓起内裤。
风波暂时过去,他回到灶台停了熬粥的火,使劲吸了一口,香!
大难不死啊!
一分钟后,罗队低着头走到阳台,找了个最边上的衣架把胖次晾了上去。
花末小声跟她嘀咕了两句,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跟着摇了摇头。
言西竖起耳朵全听见了,花末问她,一次性的裤子穿得还习惯吗,有没有觉得扎。
哦,原来是换上了一次性的胖次。
他特别有发言权,因为他摸过很多次,那种裤子材质很差,摸起来就跟草纸一样。
难怪刚才捏罗队屁股的时候,手感会那么奇怪,现在终于说得通了。
罗队回到客厅,坐立难安,红着脸跟他对视了一眼,便埋头再次钻进了客房里。
他回到洗手池,快速把睡裙搓了出来,使劲拧干,挂在了罗队内裤的旁边。
“媳妇儿,走哇,开饭了。”他招呼了一声正在修剪多肉的花末。
她不耐烦的晃晃剪刀“晓得啦,你们先吃。”
他只好走到罗队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把门缝推开一尺宽“师妹,开饭啦,她让咱俩先吃。”
她突然从床边站起身,目光无处安放,小声反问道“我俩……先吃?”
“对啊。”
“哦。”她抿着嘴,呼吸急促,快速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轻扬了扬,“走吧。”
他双手一拍,回到厨房把粥盛好,在桌上摆了三碗,又把小炒菜往罗队跟前推了推,说“尝尝我的手艺,这一道叫猪拱小白菜,哈哈。”
厨师是他,食材是小白菜,确实名副其实猪拱小白菜。
罗队翻了个白眼,拾起筷子,夹了两小片往嘴里一送,嚼了两口,闭着眼睛点点头“吃起来还行,没有名字听起来那么猥琐。”
他拍拍手,跑到阳台,把花末请到餐桌。
女主人不上桌,自己怎么敢跟女客人单独同桌。
而且还是一个刚被摸过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