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痛了。”
穆解韫闻言,歪头一笑,凑近揶揄道“啧啧啧!王妃娘娘,这才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忽然转性了?这般体贴温柔。怎么?是不是见了南椋女子太温柔,自惭形愧了?”
撇嘴甩了个白眼,言浔也懒得理他,继续铺床。
对方不答,穆解韫也不恼,颔首笑了笑,又说,“欸!不过,你这样我还挺不习惯的。你还是凶一点儿好,我喜欢。”
“哼,我还用你喜欢?”冷哼一声,言浔把枕头放好,转身就骂,“贱的你,臭王八。”
一听这话,不想穆解韫竟哑声大笑,还美滋滋的说,“哎呀!舒服。”
第一次有人被骂成是王八还这么开心,言浔算是服了,摇了摇头,径自转身回到床边看儿子。
穆解韫跟了过去,立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儿子,忽然说,“愫愫的事,你知道了吧?”
话一出口,纤影半滞,叹了口气,言浔并不作答,而是推着穆解韫去外面。
不多时,关好房门,两道身影于阶前静坐。
“知道了,”言浔终是开口,“上午我去你那儿,问棠都告诉我了。”
果然,“玲珑宫小喇叭”不负盛名。
“毒杀,千虫草。”言浔一字一句的念,随后转目问,“温织落干的?”
她早已是心事澄明。
“嗯。”穆解韫点头,低声说,“你也小心点儿,以后她送来的东西,最好别用,都扔掉。”
“不用你说,都四年了。就温织落那点儿手段,我还不知道。”言浔一脸嫌弃的摆手,顿了顿又问,“那绥绥现在怎么样了?”
“唉。”穆解韫轻叹,“别提了,都怪我,这次救的太迟,把人接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被折磨的半条命都没了。”
桃目低垂,“我现在也不敢去看她。这都快半个月了,听说前几日刚能下床,现在还在轻阳宫里修养呢。”
言浔听着,也跟着垂下头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驰儿可是立了头功。”穆解韫抬眸,“那日若不是他说动了阿娘,绥绥必死无疑。”
话音未落,见桃目流转,看向言浔,眸间有笑夹着赞许,穆解韫挑眉,“你儿子,牛x啊!”
“是嘛?他这么厉害呀!”一听这话,言浔忍不住笑,回过身去静静的望着房门,笑着念,“驰儿。”
――
翌日,轻阳宫。
言浔抱着穆驰来看江璃。
“绥绥姨娘!”小穆驰一落地便奔了进去。
“绥绥。”言浔跟在儿子身后唤人。
床上,江璃原本在吃药,一看见是言浔和穆甜甜,欣喜不已,欢声嚷,“软软!驰儿!你们怎么来了?”
女婢一见,立刻接过碗,俯身退到了一旁。
“绥绥姨娘,驰儿来看你了。”小穆驰一如既往的手攀脚蹬,要往床上爬。
江璃一见,忙不迭伸手去抱人。
言浔走近,坐在床边,一脸关心的看着江璃,说,“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唉,看我做什么,没死就是了。”受伤休养,江璃本就憔悴,眼下更是忧心满满,抱着小穆驰低语,“现如今我这儿的宫人死的死,亡的亡,就剩下我和岁禾了。”
说话间,转目看向女婢。
岁禾闻言抬眸,与主子对视一眼,不觉间又红了眼眶。
笑了一声,颇为自嘲,江璃接着说,“人人都说轻阳宫成了冷宫,对我更是避都避不及呢,你怎么还能主动带着驰儿来呀?”
“他们避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言浔满不在乎的开口,随后又郑重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你有事了,我自然是要来看你的。”
闻言,心头一暖,鼻尖却酸,江璃垂着头,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