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望向自己时娇娇怯怯,其间净澈澄莹,柔化了四月天光,竟比女子还楚楚可怜。
美,太美了。
这竟然是男子。
言浔不仅看呆了,也看傻了。
这确定是个年满三十的大男人,不是我见犹怜的小美人?
南椋之地盛产美人,八方列国闻名。早前荊珥宴遇花偲酩时,见他年过花甲仍是鹤发童颜,言浔便是惊叹不已。没想到如今,见到了他儿子,更觉叹为观止。
“你有何计献?”花如许温声问。
他太温柔了,周身全无半点威严霸道气,根本就不像个皇帝。
“……嗯?嗯。”醒过神来,言浔立刻颔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来,奉在手中道“皇上,这便是草民的解局之法。”
花如许一见,转目示意身侧内官,“拿上来。”
内官得令,快步下阶前去拿药。
耳畔言浔开口,缓缓道“此药名为七凜襄,性微苦但无毒。沾染上这种草药后,不过半日,全身上下便会红疹遍布,随后变成紫黑色,像是瘟疫中毒一般。”
话一出口,殿内众人皆是一顿。不过,面上不是惊讶,而是尴尬。
内官抿唇,继续向前走,将药瓶交到花如许手上。
对方也并未出言打断,言浔也没太在意众人的神色,接着说,“不过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草药本身的反应,对人体无害。事后只要用清盐水洗净便可。这本是一种唬人的障眼法,是军队用于蒙骗外敌时所用的招数。”
手持药瓶,花如许抬眸,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皇上。”言浔抬手作揖,“这便是民女的解局之法。皇上完全可以答应东楚的求亲,只要在临行前,让十三公主在身上涂抹此药,伪装瘟疫。等到时候,就算东楚想接人走,也会有所畏怯。毕竟瘟疫疟疾,一传十十传百,弄不好又是生灵涂炭,很是怖恐。”
落下手,“如此一来,东楚贼人怕死,接不成人,也失了寻衅起战的理由,便可保我南椋无恙。”
一席话末了,殿内殿外一瞬静默,无人开口。
嗯?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呀!他们怎么一点儿也不惊喜呀?
言浔不解,不觉蹙起眉来。
“嗯……”指尖摩挲着药瓶,花如许想了很久才说,“你的计策很好。不过,这个计策已经有人进言过了。”
“什,什么?!”言浔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震惊到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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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是谁和我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明天揭晓吧,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