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鹰咬牙,“这次杀,个侄女也跑了。”
见实在是敢,陈天鹰将留下了,掸了掸袖子,抬脚离开府邸,来到剑峰顶,对着悬崖下喊,“父亲大人,孩儿有求见。”
一声鹰唳,一名穿着灰袍的中年男修飞上悬崖,看见儿子含泪的眼,苍鹰真君瘦削的脸上闪过怒气,“男儿有泪轻弹,哭什么?”
陈天鹰跪下来,抱着苍鹰真君的腿大哭,“父亲,您这次真的救儿子啊。”
苍鹰真君踢开,“又得罪了谁?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潜心修炼,莫将眼放到天上去。”
“父亲,孩儿这次没有去惹,孩儿这几日都在家中修炼,可谁知,孩儿听说,当年个云姓凡人居已结丹了,孩儿怕啊。”
苍鹰真君皱起眉,“什么云姓凡人?”
陈天鹰将当年的情告知,隐下了一些,“父亲,当年孩儿小心差点杀了,本来看是凡人便放过了,谁知还进了青海秘境,如今二十几年见,还结丹了。当年过炼气,便杀了孩儿,孩儿如今怕啊。”
自己的孩子是什么德行,苍鹰真君又如何知道?
“如今是少宗主的结婴典礼,我虽与少宗主合,却也能坏了我宗门大,过后再议。”
陈天鹰低着头抹眼泪,眼里闪过狠意,“可父亲,前几日,孩儿小心伤了的侄女,当年我们已结下死仇,如今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苍鹰真君脸上浮上愠怒,“既知已结丹,为何还去招惹人家?”
“孩儿前几日并知。”陈天鹰抽噎,“父亲是一直问孩儿为何能开光吗?就是有心结,孩儿杀了放心啊。”
“你说什么?”
“当年,孩儿在青海秘境中被暗算,孩儿便发誓将碎尸万段,可如今”
“罢了,过是个金丹罢了,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将人请来。”
陈天鹰大喜过望,“是!”
“等等。”苍鹰真君叫住,语气危险,“下为例,若你这次还敢骗我,为父只能将你交给你母亲教导了。”
陈天鹰忍住一个激灵,“父亲,就这一次,只杀了,孩儿必定可以开光,日后必定潜心修炼。”
见父亲沉默,陈天鹰只得说了实话,“孩儿当年的确是为难过,甚至险些杀了,这些年孩儿一直在,是死就是我亡。孩儿这些年虽惹了少麻烦,可父亲,孩儿可曾有得罪死一个人?除了这个云竹,孩儿真的得罪死了。”
“愿如,去吧。”